叠个千纸鹤,
再系个红飘带,
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你勤劳生活美,
你健康春常在,
你一生的忙碌为了笑逐颜开。
一阵《好运来》的闹铃声将年裕从睡梦中拉醒,他摸索着从裤袋里掏出手机关掉闹铃。
年裕揉了揉涩涩发胀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硕大的包房里,还残留着昨晚狂欢的余味。
酒瓶子、烟头、菜盘子扔的满地都是,整间包房就像被一大群野猪洗劫过一样,没有一处干净整洁的地方。甚至,连天花板上都留下了蛋糕与菜汤的痕迹。
何亮四脚朝天的倒在他的旁边,打着震耳欲聋的鼾声,一大滩口水早已将泛滥成灾,半截鸡腿被他死死的攥在手里,估计是昨晚他和别人争夺中缴获的战利品。
年裕有些艰难的抬起脚,狠狠地踹了踹何亮肥大的屁股,死胖子只是轻轻的翻了个身,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黄粱美梦。
年裕捂着疼痛欲裂的脑袋,慢慢地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除了他和何亮这个死胖子外,整间屋子里再也没有任何有生命的物体存在,估计他们不是散伙走了,就是在其他地方继续狂欢着。
看看时间,已经早上七点十分了。
往常这个时候,正是年裕躺在寝室的床上,十分的纠结该不该去上课。可是,现在年裕却发现自己突然好想回去上课,哪怕是他最不喜欢的高等数学,只要能让他坐在大学的课堂里,哪怕是睡觉年裕也愿意。
可是,年裕清楚的知道这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昨天年裕就已经从大学毕业了,大学的课堂不再属于他了,他的学生时代彻底地结束了。
就在年裕缅怀过去,祭奠自己的学生时代就这样匆匆忙忙结束的时候,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这……这……怎么收拾啊?”进来的服务员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呆呆的望着凌乱不堪的包房一脸的不知所措。
“对不起!昨天玩的太疯了,实在不好意思。”年裕红着脸,一摇三晃的站了起来。
“你……你们……”女服务员杏目圆睁,一双白皙的小手不住的颤抖着。
年裕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眼前的女服务员已经到了即将要崩溃的边缘,她只是还没有找到一个爆发点来宣泄。望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年裕无奈的低下了头。如果,不是她站在门口挡住了出去的路,恐怕他早已落荒而逃了。
“小玲!怎么还不收拾房间,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呢?”
突然,一个声音犹如天籁一般从门外传来。虽然,这声音听上去多少有点猥琐,不过,此时听在年裕的耳朵里就像仙乐一样悦耳动听。
下一刻,何亮老舅那小脑袋便从服务员的身后探了出来,还是那一脸猥琐的笑意,他的下颚轻轻搭在女服务员的肩头,一对小眼睛笑眯眯的望向包房内。
那个被叫做小玲的女服务员,对于何亮老舅那轻薄的动作,只是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轻轻往包房里面挪了两步,脱离了何亮老舅的控制范围。
而年裕则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般,顾不得脚下凌乱的杂物向门口跑去,一边跑一边朝着何亮老舅大声喊道:“老舅,你快进来看看何亮是怎么了?我怎么也叫不醒他,你快来看看吧!”
年裕煞有其事的冲到何亮老舅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边将自己的脚步向门外挪去。
“怎么回事?你们昨晚喝酒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何亮老舅听到年裕的喊声后,收起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