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罗塞听出他的未尽之意,问“你递了申请”
阿维德捏捏指尖,理直气壮地说“哥哥不是想让我去军队中磨炼一下吗我当然就自告奋勇的报名啦”
奥德罗塞十分不捧场地指出“我是让你去当军人,可没让你作为随队军医去磨炼。”
“”阿维德轻咳一声,正色“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将箱子里的东西检查完毕后,奥德罗塞将冒着冷气的箱子合上,他看了一眼仿佛还带着的弟弟,在夜色下显得有些深沉的冰蓝眼眸中带上了一些严肃“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在这个目测短时间内战争不会停止的年代,皇权与军权绑定,如果阿维德给边关的军队留下了固有的“医生”印象,以后这个印象就很难扭转了。
距离皇位无疑又更远了一步。
虽说皇位是世袭制,可以由皇帝本人全权指定,但实际上只要皇帝有脑子,在很大程度上,就必须要参考议会、军队和民众的意向。
阿维德眼也不眨“做一个优秀的战地医护工作者并且兼职高贵的研究人员”
奥德罗塞头疼,“还有一晚上和一个白天的时间,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阿维德大概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闻言立刻如获大赦般,像只兔子一样跳上悬浮舰。
不过倒是还心心念念着“报销机甲。”
奥德罗塞干脆地打开个人终端,划了五千万星币过去。
阿维德看了一眼新增的账户余额,瞬间高兴得眯起了眼。
一架高级机甲的价格一般在三千万上下,这是给差不多给他翻了个倍。
阿维德毫不心虚地收下了,喜滋滋道“我走了,明天见啊哥哥。”
奥德罗塞“”
他看着消失在半空中的悬浮艇,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带着手中的工具箱回到了卧室中。
苏断正安静如鸡地缩在床上,很怂的看一眼他手中冰冷的金属箱,整个人连头发丝都透着紧张。
“”奥德罗塞把人从床上挖出来,哄他“不疼的,有麻药。”
苏断仍旧没有放松下来,扯着他的衣角将脑袋抵在他肩头蹭了半天,才小声说“来吧。”
只是嘴上这么说着,揪在他衣角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奥德罗塞轻轻在他背上拍着,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低低地保证着“没事的,真的不疼,就几分钟,疼了你咬我好不好”
这么抱在怀里哄了半天,小奴隶才终于肯把攥着他衣角的手松开,视死如归地一撸袖子,露出大半个白皙细瘦的胳膊,“来”
奥德罗塞的视线在细腻的肌肤上流连一会儿,却说“不打这里。”
苏断只留下一条缝的眼悄悄睁开,呆呆的问“那打哪里”他记得那些奴隶都是把烙印打在胳膊上的。
奥德罗塞将他柔软的上衣掀开一角,用指尖点了点腰侧髋骨偏里一点的嫩肉,冰蓝色的眼眸似乎深了一个度,哑声道“这里。”
4时的麻药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有痛感,所以打在隐秘一点儿的位置应当也是没有问题的。
“材料识别由检测仪完成,所以打在哪里都没有区别,打在隐秘一点的位置,还可以防止被人看到。”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苏断晕乎乎的想。
他小声说“那、那就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