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药(1 / 3)

严母的人际关系很简单,没什么特别亲密的朋友,后半生和家里人基本上也断绝了联系,所以只举办了一个简单而低调的小型的葬礼,没有请何家人。

何家人倒是一直尝试和严深联系上,接着操办他母亲后事的由头让他回何家,不过他已经彻底厌烦了这家人,懒得再为这些亲戚浪费时间,直接吩咐下去把人隔开。何家没那个能量探知他的行踪,即使急得团团转,也束手无策。

总体来说,严母的后事办的很简单,几天就全部结束了。

严母的墓最终落在城郊的墓园里,地段不算最好,但环境非常幽静,很适合长眠之人停留。

尘埃落定之后,严深站在严母墓前,垂眼看了半晌,漆黑的眼眸中有些混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墓园的树林中有飞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惊起,枝叶挣动的声音混合着清脆鸟鸣在墓园中突兀响起,才回过神来。

他定了定神,眼中迷蒙的混沌褪去,很快又变成了平时那个淡然沉稳的严总。

将手中随意拎着的一束白菊放到母亲墓前,风带下来一片落叶,卷着身体飘飘绕绕往下落,正巧落在墓碑顶上,摇晃了几下后立在了上面。

严深的视线在树叶上停留了一会儿,并没有弯腰将它拂开,而是牵起一旁苏断的手,习惯性在青年修长而柔腻的手上捏了两下,说“走吧。”

苏断也回过神“嗯嗯。”

然后像来的时候一样,乖乖地被严深牵着,离开了这座幽静的墓园。

坐车回去的路上,气氛很安静,严深一言不发地捏着苏断的手玩,苏断被当成玩具玩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忍不住蜷了蜷指节,小声问“深深,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严深被青年细瘦的手指握住食指,没有什么力道的手指只要微微使力就能挣开重新掌握主动,但严深却并没有将被握着的手指抽出来,而是顺着手指被握住的姿势,掌心微微一翻,将青年清瘦的手握在了手中,拇指指腹在光滑白皙到淡青血管清晰可见的手背上摩挲。

对上青年颇有些小心翼翼的黑眸,严深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疑问“嗯”

苏断老老实实地被他摸着手,提醒他“那天在医院”

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严深,看到他的表情没有沉下来的趋势,才将后面的话吐了出来“那个人说何女士给你留了东西。”

按照辈分以及他和严深的关系,他原本应该称呼严深的母亲为阿姨,但苏断想了想严深和他母亲之间糟糕的关系,直觉性地觉得严深不会高兴他用这种称呼,于是迟疑了一下后,就采用了一个比较客气和疏远的称呼。

严深对这个称呼适应良好,没有露出什么不赞同的表情。

听到他提起这件事,严深在他手背上摩挲的动作顿住,说“我有印象。”

“那你不要去忘了拿,”苏断将手中男人的手指握紧,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哼哼,“万一是很重要的东西呢”

严深没有回答,视线落在苏断脸上,黑沉眼底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苏断在心里揪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假如他现在是原形的话,恐怕已经急得抖叶子了。

颇有几分心虚意味地将视线撇开,他在心里忧心忡忡地戳系统“系统,帮我检测一下严深现在的心情。”

任劳任怨的系统说“检测到治愈目标现在的情绪波动偏向负面,不过程度十分轻微,宿主不用过度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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