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事情之外,我就是天天带着狗子在城里闲晃,除此之外,我还能干什么?”
朱瞻基忍不住说了一句:“你还会干什么?”
杨少峰道:“我会写书啊,那《儒林外史》不就是我写的?现在卖的多火?”
朱瞻基呵了一声,嘲讽道:“三年!你前前后后写了整整三年,平均一天不到五百个字,你还有脸说写书?”
杨少峰道:“那不是需要灵感么?你读书爽快,写书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算了,咱不说写书的事儿,咱说别的。我除了会写书之外,我还会做菜啊,醉仙楼有多少菜式都是我先弄出来的?”
朱瞻基道:“是,你做菜做的好,然而你又懒得做,现在一年都下不了几次厨房,大部分时间都是让醉仙楼的厨子在你家做菜,你还有脸说做菜?”
杨少峰哼了一声道:“那不也是我教出来的么?算了,咱们先不说做菜,咱们说点儿别的。”
琢磨了一番后,杨少峰又开口说道:“我还会搞香水之类的发明创造。”
朱瞻基呵呵笑道:“是啊,采摘花瓣是灵儿她们带着下人们在做,蒸馏之类的事情是你家的庄户们在做,你除了动动嘴,你还干什么了?”
杨少峰哼了一声道:“我还能弄煤泥,能弄羊毛毯子!”
朱瞻基呸了一声,说道:“行啦,你可别再显摆了,这些事情哪件是你从头到尾弄出来的?不都是你动动嘴,下面的人来回反复试验之后弄出来的?”
杨少峰噌的一声从躺椅上站起身来,踱着步子说道:“不行,反正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得想办法改变一下,我的人生不能就这么颓废了。”
朱瞻基没时间搭理杨少峰了——跟杨少峰偶尔犯病抽疯比起来,自家儿子的便便颜色和形状显然更值得关注。
一脚踢开过来准备开饭的大狗子,朱瞻基把儿子递给了旁边的奶娘,然后又低下身子仔细观察了起来。
杨少峰咦了一声,脸上写满了嫌弃:“堂堂的皇太孙,居然蹲我家的院子里瞧屎?”
朱瞻基呸了一声道:“你懂什么?你瞧我儿子拉的这一坨,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无不是上上之选,说明我儿子身体壮实!”
杨少峰道:“行,你儿子身体壮实,你儿子就跟野猪一样壮实,行了吧!
现在我就是头疼,我这辈子到底该怎么过?来回折腾个没完,烦,天天混吃等死,也烦,当官,还是烦!”
朱瞻基不耐烦的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到当官,这满天下的官员,可有一个比你舒坦么?说到赚钱,这当官的别管是文是武,家里的钱财有你家多?难道你一定要操刀子砍人才能舒坦?”
杨少峰顿时眼睛一亮,拍了一下脑袋,说道:“对啊,我该操刀子砍人去啊,尤其是缅甸和倭国这些地方,砍人没风险还有军功,说不定回头我还能捞个侯爷啥的!”
朱瞻基猛的呸了一声,说道:“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