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丁娴知道他这是拐着弯的骂自己,她捏着他耳朵玩,“你作为父亲,不应该要好好教育吗,居然反倒来怪我。”
时易把她放到椅子上,“他们会说,妈妈都这么懒。”
丁娴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就告诉他们,妈妈是家里的大宝贝,做什么都是对的。”
这丫头,无论你怎么说,她都有一堆歪道理,可他就是愿意这么疼着她宠着她。当年结婚,因为工作的关系,两人也没去度蜜月,他倒是没什么所谓,只要跟她一块儿,在哪儿都一样,可女人不同,女人喜欢浪漫,对婚姻总是充满幻想,戒指,婚纱,度蜜月,这些都是她们所期盼的,时易当年办完婚礼就忙了起来,蜜月一拖就拖了许久,直到第二年才带着人出去旅游,说是补偿她,可哪有人婚后一年才去度蜜月的,时易觉得这事儿还挺委屈她的,可姑娘一点也没觉得委屈,游轮上,两人迎着海风,她抱着他亲吻,说她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就是当年跟他告白,死皮赖脸地缠着他,把他骗到手,能够嫁给他,她很幸福。
不经意间的蜜语总是容易让人情.动,时易面朝大海,在她耳边许诺,这一生,他都是她的,她要做什么,他都陪着,她永远不用害怕,因为一切有他在,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他撑着。
其实,姑娘哪里是死皮赖脸,他要是对她无意,任她怎么纠缠都没用,相反的,就是因为他也喜欢她,所以她手指轻轻一勾,稍微使点小招数,他就缴械投降了。
当时姑娘撩完他就跑,事后也没怎么联系他,他还气了好一阵,总觉得姑娘是不是在玩儿他,还恶狠狠地想,再见面,要么不搭理,要么重重揍一顿,结果真见着了,什么脾气也没了,恨不得马上贴过去,抱着她亲一亲,质问她,在家属院里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他当时拒绝她,真挺后悔的,不然也不会在回来在后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跟人确定了关系,丫头那阵又特会勾,情难自已,这都是他意料之外的。
之后,他还问过她,是不是故意对他欲擒故纵,姑娘刚开始还不承认,后来,架不住他各种招数,说道:“姜丝教我的,她说要适当的撩一撩,但是不能轻易喂饱,要吊着。”
时易当时笑着说:“你也没把我喂饱过啊。”
姑娘红着脸捶他,话题就此打住。
其实,无所谓什么招数,最重要的,还是彼此间的那份情,只要有那意思,时机成熟,两颗跳动的心总会不知不觉地靠近。
……
这一天两人都没什么事儿,难得清闲,丁娴本想把头几天欠下的剧补了,结果吃完饭就被男人拎进房间,办他所谓的人生大事——造孩子。
晚饭后,丁娴学聪明了,见男人进了厨房,她便跑到书房去,把门反锁了打游戏。
时易回房间没看到人,又出来找,见书房灯开着,他推了下门,又敲了敲,“丁娴。”
“时易哥哥,我打会儿游戏。”丁娴盯着桌上的钥匙偷笑,我看你怎么进来。
不过,丁娴并没得意多久,她失策了,家里还有备用钥匙,她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游戏打到一半,她就听到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下意识看过去,又不想坑队友,只好坐着继续。
时易推门而入,姑娘坐在椅子上,目光直视电脑屏幕,声音开得挺大,游戏打得正起劲,见他进来,瞥一眼,视线又回到屏幕上。
他走近,站在她身后看着,时不时指挥一两句,姑娘刚开始还不听,结果连连惨败,又重新开了一局,这回,不等他开口,她就已经在问了,“时易哥哥,现在怎么办?”
时易弯腰,抬手搭在她手背上,握着她的手操控鼠标,同时指挥她按键盘出招,丁娴照做,两人配合默契,敌方很快便倒下了,她看着屏幕上的成绩,活动活动有些酸痛的手指,高兴道:“太棒了!”
话音刚落,椅子就被人转了下方向,男人欺身下来,“怎么谢我?”
“谢什么谢。”眼看他的唇就要贴过来,丁娴推着他胸膛,别开脸,“老公帮老婆,天经地义。”
“的确。”时易身子往下压,亲着她好看的眉睫,“老婆,我们再来做点天经地义的事。”
“不要。”丁娴当然知道男人说的是什么坏事,她试图用脚将椅子转回去,然而男人手握着椅背,任她怎么用力都不是他的对手,她索性放弃,说道,“我还想打游戏。”
“我陪你。”时易将她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丁娴吓了一跳,挣扎道:“喂喂喂,你干什么!!!”
时易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转了下椅子,拉近与桌子间的距离,带着她的手握住鼠标,“我陪你打。”
打个屁打,他这样她怎么能专心!
“你个大坏蛋!”丁娴把鼠标一扔,转头去吻他,姑娘一主动,男人就更加难耐了,时易将她身子反过来正对着,一边亲一边剥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