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祚,“”
原祚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
孩子三个月打地铺
好像没有一个字是自己能听懂的。
他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徽媛,手好像有自己意识似的放到了她的额头上,在发现温度正常后又放到了自己额头上。
很好
两人都没有烧坏脑子。
那一瞬间他好像仿佛看到了绿光,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种可能性极小,但他还是忍不住因为这种猜测出离愤怒了。
原祚从床上坐起来,对着双眼迷蒙的徽媛,一字一句的说道,“沈,徽,媛,你,起,来,给,我,解,释,清,楚”
被原祚冰凉的手一碰,再加上原祚此刻的模样,徽媛终于从层层困意中清醒过来。
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徽媛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但这个时辰
徽媛还是不敢确定此刻出现在她面前的是哪个表哥,她只能干笑了一下问道,“表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若是晚上的表哥,自己这么问他肯定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若是能接上话,那就说明是白天的正常的表哥,但是白天的表哥
徽媛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十分希望此刻出现的是晚上的表哥。
但是让人绝望的是,此刻原祚对着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听说表妹等了我许久,为了不辜负表妹,我便尽快赶回来了,没想到刚躺到床上,表妹就给了我一个惊喜。”
原祚说完目光直视着徽媛道,“表妹现在可否给我解释一下呢。”
徽媛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她茫然的问,“解释什么”
“说说我们那个三个月的孩子。”原祚笑意温柔。
徽媛却觉得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们刚成婚两天,甚至连洞房都没有,显然不可能有孩子,还是三个月的孩子。
徽媛看着原祚的表情,他该不会以为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徽媛赶紧解释道,“我就是做了个梦,刚才睡迷糊了,还没反应过来而已。”
“做梦”原祚显然不相信,问道“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想到表妹竟是这么迫切的想给我生孩子。”
徽媛,“”
徽媛只能承认,“是,是啊,这,这个,外祖母说多子多福嘛。”
对不起,外祖母,只能暂时让您背一下锅了。
徽媛在心里告饶了一声,看着原祚的表情十分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