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久前才做完最亲密的事,但两人都不是会主动说话的人,这些话说完,两人便陷入了相对无言的情况。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最后原祚站起来说道,“我去叫人备饭。”
徽媛刚点完头,便只能看见原祚的背影了。
明明自己才是更应该害羞的那一方,为什么这一瞬间她却觉得原祚比她更羞涩呢
徽媛努力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这种错觉从自己的脑袋中晃走,但脑中此时却突然浮现出原祚脸红,耳朵红的样子,以至于原祚回来时便发现徽媛一直盯着他的脸看。
“怎么了”说话间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可摸完又觉得这场景莫名熟悉。
这这不就是刚才两人在之前的情形吗
原祚脑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徽媛如凝脂般的身躯,她微微喘息的声音,她哭泣的脸庞
然后便听到了徽媛的惊呼声,“表哥,你怎么了”
原祚回过神来茫然的看着徽媛。
徽媛赶紧递过去一条手帕。
原祚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什么东西在滴落下来。
徽媛看着原祚面无表情的擦鼻血,有些担心的问道,“表哥怎么会突然流鼻血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说着想到原祚这些时日来越发严重的病情,忍不住就说道,“还是找个太医来看看吧。”
既然原祚能把这病情隐瞒这么多年,徽媛相信一般太医是看不出来的,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原祚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原祚原本想拒绝,但看着徽媛担心的样子,他突然想起睡前自己心头闪过的那些念头,他如今被软禁在此处,不知何日才能回府,不如借此机会化被动为主动
若是自己身体不适呢
会有谁过来
父皇母后还是二皇兄或者父皇会看在他身体不适的份上恩准他回府修养
不管是那种情况,都比就这样待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好。
想到这里原祚点了点头道,“好。”
本来还准备了一大肚子话打算劝一会儿的徽媛,“你答应了”
在原祚又“嗯”了一声后,徽媛终于确定刚才不是自己听错了,不过表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她忍不住又喊了一声,“阿祚”
该不会是晚上的表哥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跑出来了吧。
原祚挑了眉看着徽媛,“表么喜欢这个称呼”
徽媛,“”
“就是随便叫叫。”她干笑。
原祚,“你若是喜欢以后便这样叫吧。”
徽媛,“这样不太好吧。”
这个据说是他曾经用过的小名,晚上的时候叫叫倒是没什么,反正他醒过来也不记得了,但现在大白天的
原祚倒是很随意的样子,见徽媛犹豫还说道,“不过一个称呼而已,还是你还想叫别的夫君相公怀远祚祚”
徽媛在听到“祚祚”的时候终于绷不住了,打断道,“还是阿祚吧。”
到底是已经叫了一段时间了,这样白天晚上的还不容易串,徽媛想着自己对着比自己高一大截的男人叫“祚祚”的场景,顿时身上就起来一层鸡皮疙瘩。
原祚倒是无所谓,徽媛说完之后便点点头道,“那以后便都叫我阿祚吧,夫妻间亲近些也是应该的,那我以后也叫你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