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他亲兄都被人拿下了,怎么会
福亲王问道“那皇兄有来提醒你明日升堂要注意的地方吗”
卢瑥安摇头“没。”
福亲王“”没想到他皇兄如此不贴心
“他事务繁忙,可以理解,”卢瑥安微笑道“有你提醒就足够了,谢谢”
温柔的眼神中有着十足的体贴,可他皇兄的确没来。
对卢瑥安来说这么大的事,总不能作为好友的弟弟提醒了、而要把卢大师娶回家的皇兄却没来提醒吧在辞别卢瑥安之后,福亲王赶紧奔往皇宫去问。
此刻,秦叙沉迷奏折,正在奋笔疾书。听到福亲王的问话,秦叙手上没停,只摇头道“朕不需要。”
“”福亲王不禁问道“卢大师明日升堂,皇兄就算不提醒,也不去看望一下吗”
人还没娶回来,皇兄就如此怠慢
是朝事太多了吗。
秦叙做什么不需要向他弟弟交代,他摆了摆手,招来几位老先生,给福亲王补课、并且考察本朝律法。
福亲王记起家中那一箱子关于律法和注疏的书籍,欲哭无泪。
不过,就当是为明日审案补课吧
福亲王如此安慰了自己。
翌日。
吴英祈拄着拐杖,由新请的杂役抚到马车上,和作为证人的吴老太太一起,一起坐马车去到京府衙门的门口。
来到之时,衙门之外,已是人头涌涌。
吴老太太好奇道“平常衙门冷冷清清,今日怎的来了这么多人”
吴英祈只道不知,他卧伤在床,脱节已久。
卢瑥安的一位哥儿徒弟就在附近,他回答说“这位夫人你有所不知,今日开审的案子意义可大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哥儿,竟然敢于告发今年考取了探花郎的负心汉这事闻所未闻。如果告成功了,影响将会非常深远,只要有理有据,就可以告倒贪官狗官,你说激动不激动”
吴老太太听着就来气“你为什么说今年探花是负心汉是狗官污蔑朝廷命官相当于谋反”
这位徒弟笑了,反驳道“是啊,污蔑朝廷命官视同谋反,谁敢无故污蔑但是探花郎的事都传开来了,我是听御史大人家的跑腿儿说的。”
卢瑥安另一位徒弟黄家树凑过来了,笑道“这么巧,我也是听御史大人家的跑腿儿说的。”
吴英祈听了,皱了皱眉。
莫非那卢瑥安在外面乱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