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救护人员说“是被割喉。”
我大吃一惊,割喉
救护车鸣着警笛开往市医院。
“这,这怎么回事”我问徐男。
徐男满手的鲜血,问我有纸巾吗
我拿出纸巾给徐男。
她擦着,问我说“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摇着头,但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惊,是和我认识的,熟悉的
“谁”我马上问。
是骆春芳难道。
我心里涌起不好预感。
“你知道我为什么推你上车吗她是薛明媚。”
我一下子瘫软,喉咙像是被东西噎着哽住,“你。说是薛明”
我没说完,到了担架前薛明媚身旁看着她,满脸的鲜血,医生进行了检查后,医护人员正在除去她脸上的血渍,这张白皙的脸,漂亮的脸,明媚的脸,正是薛明媚。
“薛明媚,薛明媚”我叫着。
医生推开我“你干什么”
“医生,她她她怎么样了会不会死”
“你别大声嚷嚷”医生斥责我。
“医医生,她她怎么样”我紧张得有些口齿不清。
“没割到地方。”医生说。
“什么意思”我又问。
“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看着薛明媚,上天保佑,虽然我无神论。
我握住她的手,冰凉的手,千万不要死啊。
心如刀绞。
谁干的骆春芳
我转头过来问徐男“谁割喉她的”
“在禁闭室关着的,除了薛明媚,只有骆春芳了。”
“是骆春芳不可能啊,那她们都关在各自的禁闭室里,又如何能够开门到对方的禁闭室”我又问。
“我也不清楚,当时监室的女犯们都去劳动场了,马队长派小周去2023监室查2023监室,听到禁闭室那头有呼叫救命的声音,就按了警铃,同事们都进去了,我进去的时候,骆春芳已经被制服。”
“那小周呢按警铃的发现情况的小周。”
“她没来啊。我进去后见小周是站在旁边了,我接过担架就帮忙抬薛明媚了。小声和你说啊,很多管教都不喜欢沾血,另外两个姐妹是队长逼着抬的。”
“你呢”我问。
“你他妈不废话,如果不是薛明媚,如果不是你和她熟,我才懒得理。”
“你这没人性的家伙。”我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