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面露惧色哇,我娘脾气很大的,只有惠惠能应付,我去了都要挨骂,弟弟和弟媳没有一个不怕她。
刘彻充满好奇的抓住他“李渊,你的陪葬品呢”
李渊万分尴尬别别扭扭的说“我还没修墓。”
刘彻邀请他到自己家来做客,分宾主落座,喝了一盏茶,李渊还不太适应汉代的饮茶方式,觉得难喝。
独孤伽罗和杨坚也走了进来,礼貌性的打了招呼“镇长。”
“都坐。”刘彻直接了当的问“玄武门事变前后扑朔迷离,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很想知道。外甥”
李渊感到很扎心,但作为一个有文化的人,他知道怎么说得好听一点“没什么可说的。二子争锋数年,当爹的能偏向于谁呢我又不是武姜,哪能偏疼二儿子厌倦了这些凡尘俗世的纷扰,又深感疲惫,干脆禅位给李世民。退居宫内,颐养天年。多多的活了几岁,生了三十多个儿女。”
武姜,不是一种腌渍姜或炮制姜,而是郑伯克段于鄢事件的女主角,郑伯和段的亲妈,以难产和偏心而名垂青史。每逢亲妈偏心的事,就要被拎出来重新说一次。
刘彻a杨坚微微惊诧。三十多个你好棒
皇帝或太上皇有多少个儿子这种小事,地府不知道,只有没儿子才是大事,有了第一个之后剩下都不值钱了。
独孤伽罗盯着他冷笑“你被逼禅位,说的倒是好听。”
李渊一脸正气,老太太脸都鼓起来了,脸上微微发红“禅位给自己儿子,那能叫被逼吗不曾落在外人手里。李世民文治武功都无与伦比,我放心。自从禅位之后,真是高枕无忧。让年轻人去劳心劳力,我儿子内要治国,外要攻打突厥,回来还要日日请安,哎,真是不容易。”治国指的是把我的朝中亲信修理干净,打突厥倒是真的,日日请安纯粹胡扯。混蛋自己跑去避暑,让我在宫里热着。除了和女人生孩子之外没别的事情可做,偶尔才有宴会请我去,唉。
帝镇中有一条没有写在石碑上,却人所共知的事不只是刘邦和曹操这两个著名的大骗子会说假话,皇帝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全信。
杨坚说“那很好,希望等李世民下来与你相会时,让我看看父慈子孝。”
李渊面色平静,他倒是打算和儿子单挑一次,如果没有尉迟恭在旁边,也没有权利的加持,仅凭自身实力,他觉得自己揍的动儿子吧那小子从小就彪悍他还敢还手吗
又过了一会,得到消息的独孤元贞和窦惠都赶了过来。
李昭忽然想开个玩笑,躲到二人身后,蹲下来,扯着二人的裙子把自己挡好。
“别拽了快拽掉了”独孤元贞叫到“儿子过来好啊,你怎么老成这样了”
窦惠看着看起来比自己年老三十岁的丈夫,难过的放声大哭。看着他一点点变老,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现在二十多年没见面,自己心心念念想的是年轻英俊的夫婿,一见面是个须发皆白的胖老头,好难过这让人家怎么深情款款的和他叙别离之情、相思之苦先让我慢慢接受半年再说。
李渊看她哭的那么伤心,悲痛欲绝,心中稍感欣慰我的妻子为人正直,品行高尚咄这男的谁把你的手从窦惠身上拿开我娘怎么也
独孤伽罗差点放声大笑,虽然这只是片刻的戏谑,却和她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