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儿女众多,其他人都在什么地方是否暗中听从差遣”
“听扶苏说过,他们没等到秦始皇出去,就都走了。”
李渊点点头,是啊,好狠毒的绝后计,让人等到第二个朝代也结束才能出去,不论是忠臣还是孝子,都熬不住。或是改换门庭,或是为了不辜负帝王而去投胎。“有什么法子,让李承乾也挪到这里来”同样被软禁,为什么不到自己身边来呢
窦惠也叹了口气“还有李元吉那个笨蛋你让他过来,等世民下来,继续兄弟相残吗”
她喜欢自己生的儿女们,生的没有独孤伽罗那么多,爱的过来。就算是走路时滑了一跤,脚后跟敲着自己后脑勺把自己踢晕了,醒过来之后变成大傻子,也不会认为这兄弟俩还能和解。天各一方对二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呢
刘彻了自己当年的做法“给阎君写信,上奏天帝。都能看见,就是慢的很。”
李渊心说我单独问你时,你不说,现在为什么突然说想起来还有一个人,太上老君我祖宗方士吉善行曾经介绍我俩见面,他不会不管我。
窦建德带着镰刀和狱卒一起回到敌镇,不是为了看望故人,是为了收割稻谷。搬家时把有用的东西都搬走了,地里的粮食没办法,只能拜托给其他人帮忙照看,分给他们一些。
一行人拎着镰刀、背着背篓和麻袋草绳,大摇大摆的下了船直接走进敌镇中。
李建成和李元吉在这里相依为命,俩人生前关系好,死后更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李世民。李建成看李世民抢走我爹娘关心和注意力的三胎。
李元吉看李世民凭什么爹妈教育大哥喜欢二哥关爱三哥,到我这儿就敷衍了事叫我乖
俩人正在一起读书,研究如何给稻谷脱粒。在没经验也知道带壳的稻谷是喂牲口吃的。
一抬头就看到一群人毫无阻碍穿过拿到坚如磐石的屏障,李元吉曾经设法往上爬了一丈高,依然出不去。他们却能视若空气的穿过去“你们是鬼差吗带我出去”
“我是太子李建成。你若帮我,必有重谢。”
窦建德的心态通常挺好,今天有点暴躁,看到自己的稻子有一部分被割的七歪八倒,还有一些被踩踏的痕迹“我是窦建德。”
李建成哑然,不再说话。当年窦建德被斩首,他见过他的血。很红,且很热。
窦建德看到地上掉的麦穗,掉的麦粒,还有冒着黑烟的炉子,勃然大怒“盗割我的麦子,还敢浪费”你们这种人要是在农村就得打个半死
李元吉没被窦建德揍过,不太服气“那又如何”
窦建德开始脱衣服众所周知,穿着衣服容易被揪住衣服,脱了方便,也不怕被人揪胸毛。
他抖衣服时掉出来一只跳蚤,唐朝二人面露鄙夷,居然有跳蚤
落马官员虽然成了狱卒,智商却没变,俯身一把抓住跳蚤“王兄啊王兄,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得罪狱尉。变成了跳蚤还敢乱动,你想死吗”
众所周知,吸血地狱作为和粪坑地狱并驾齐驱的两大工作环境恶劣地狱,这里的狱卒都是犯罪官员。
纷纷开始表演“贤弟你不要乱动啊”
“想我四世三公,现在能当狱卒某一碗饱饭吃,就心满意足了,你还敢顶撞狱尉。”不是袁绍。
“王贤弟你要克制住啊,熬过二百年刑期就能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