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樘赶紧跟上一句:“我虽无能,愿听祖宗差遣。”
嘉靖就想起来一件事,三十六年,三大殿再次被雷火烧毁,文楼、武楼,奉天门,左顺门、右顺门及午门外左、右廊亦被烧毁。自己不得不设朝于端门。十年前方皇后死于大火之中,自己想让她附庙,作为元配皇后和自己的神位并列在一起,废了好大力气,始终没有成功。我,朱厚熜,真是命犯火劫。
朱见深幽怨的看着祖父,这样表衷肠的好事,就不带我一个吗?
激动的擦眼泪:“是,是,是!”
朱元璋亲昵的挨个踹了一脚:“别以为说几句甜软好听的话就能逃走,都进去住着,该搬床搬铺盖的互相帮忙。老四你跟我来。”
这奉天殿一入门虽然是正厅——由于技术限制,盘龙藻井压根想都没想,地上的金砖也属于偷工减料的产品——但在大殿两侧有房间,分别是书房和储藏室,储藏室里摆放着皇帝们各自的龙袍、金丝善翼冠和各人的印章。正厅后面有走廊四通八达,对面则是九间卧室。
那么大一个奉天殿,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大厅呢?外表四四方方,里面划分的也是四四方方。
把朱棣带到正房位置,九间卧室中间那间:“你住这间屋子。”
朱棣有些受宠若惊:“爹,您这是什么意思,这该是您住的。我不敢逾越。”
“你就住这儿!别拘束于礼法,恭敬莫过于从命,孝顺的第一位是顺着爹。”朱元璋强行叫他住在正屋中。
朱棣心中窃喜,暗暗怀疑这是老爹决定以此彰显自己的地位,彻底解开了建文那孙子留下的心结:“那您住在哪儿?”
朱元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老了,天下已经传给你们。我不住在这里,还回到原先旧房子里,和你娘过几天安安静静的太平日子,我挑水她浇地,我耕田她养蚕,多么快活。”
那间房屋虽然窄小,却安稳可靠,这间摇摇晃晃的大屋就给你们住吧。总觉得这房子会坍塌,或许在坍塌之前就会有人暗地里放火烧了这栋房子。现在已经开好了窗子,如果有危险谁都可以翻窗从后墙跳出去。
朱祁镇和朱厚熜看起来都有这个嫌疑,他们虽然在盖房子期间出力不少,却似乎对这房子有不少的仇恨。
朱棣:……我有种不妙的预感。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朱元璋觉得挺愉快,除了他之外,谁都笑不出来。
就不说倒霉孙子有可能包藏祸心,单是奉天殿这个名字……这可是在永乐年间就开始起火啊!
在殿外踹房子的时候还觉得好笑,现在到了殿内,放下铺盖,就觉得天旋地转,乾坤位移,惴惴不安。
熬过刚开始数日的心惊胆战,又听着朱厚照幸福的小呼噜声,渐渐放下心来。
……
关于吴瑜等‘宋高宗拥趸’试图把南宋的问题,甩给南方人血性不足,生性软弱,战斗力不足的原因。
南方人对此非常不满,本来南方文人就出的不少,当即开始编纂自己南方义士志,我们虽然州城之间互相内斗,互相瞧不起,但在国家大义上从来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