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赵沐泽一点股票,没有绝对的话语权,但是吃点股票和其他投资基金的分红就好。
海外的一栋房产都给赵沐泽,国内的产业都给赵润淙。
“当时我就不应该生下那个讨债鬼,让你那么为难。你放心,我是觉得都应该给你,你看,早些年你爷爷还说什么一碗水端平,现在也不说那句话了,对不对。本来就应该能者居上,乖乖,你这么用心为了长海忙碌,本来都应该属于你。”
“他就应该一直在海外待着,干什么回来呢?不就是想要和你争才回来的。华国哪儿适合他呢?现在回来就是添乱,你放心淙淙,妈是绝对站在你这边的。”
“你看他回国了之后做了什么,天天就跟那几个没事干就知道败家的子弟玩,想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出息,把东西都给了他,到时候家业被败光了怎么办?”
当时他从别墅的二楼里出来,就听到了客厅里的那些话,都是母亲和哥哥说的。
并没有刻意避开,似乎他听到了也没什么。
赵沐泽听了一会儿,看到了佣人要上二楼,就悄然打开了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赵沐泽的声音透露出些委屈,一只手捏成了拳,因为用力,手背上都浮现了青筋:“其实我也有钱,虽然本金是奶奶给我的,但是后面全部都是我自己赚的。这一份家业,是爷爷奶奶创下的,这事本就应该是他们随心,想要给谁就给谁。”深吸一口气,神色流露出难堪,轻声说道:“我甚至有时候觉得,何必防我防的跟什么样的,那么一点东西,也不怕被别人家笑话?说句难听的,私生子的待遇都不会这样。”
以前是不愿意深想,现在想想看,是不是很早的时候,哥哥就开始利用他年长自己四岁,开始有意无意地排挤,让所有人都更看重哥哥,爷爷奶奶想要一碗水端平,也被硬生生地排挤开。
等父亲去了,不用理会爷爷奶奶的施压,就可以把他送到国外去。
是,他是在国外成了才,但是不代表他愿意这样。
因为有些话太伤人,还没有到可以全部和苏玲珑说出一切的时候。
他只言片语说着,像是发泄他的情绪一样,要是不明白事情的经过,是会觉得有些没头脑。
苏玲珑猜到了赵润淙的来历,恐怕是家里有个爵位继承,所以才会排挤其他的人,为了世子之位,嫡亲弟弟也会用一些计谋。
更何况,如果保留了古代的那些记忆,更不会对现在这个弟弟有什么怜惜之情。
苏玲珑:“这是他们做的不好,幸好最糟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你的翅膀也硬了不是吗?”
她的手指抚着他的背,滑过他肩胛骨的地方,像是有翅膀展开,羽翼已丰,不必受限于人。
“其实我看过你哥哥的一些专访,我觉得长海留给他不是什么好事。就像是你说过的,他十分推崇传统文化,你有没有发现,你哥哥的专访,都是对曾经古制的追求,他甚至有过一个很成功但是不敢暴露在人前的投资,叫做竹安书院。”
赵沐泽有些困惑,常年在国外,他并不知道这个轰动一时的竹安书院。
“你等一下。”苏玲珑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pad,先让赵沐泽了解什么是竹安书院。
竹安书院,用的是中华传统美德,找了一些所谓的国学大师,对女子实行传统教育。分为了两个班,一个是幼学班,一个是成年班。
成年班开的培训,是教人要学习女德,鼓吹以妇道为核心的服从主义,热衷于通过下跪、磕头、忏悔等仪式驯化心智。
奇葩的言论让人叹为观止。
“忍让是大智慧,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们女人一定要学好用好这一门智慧,男人通过发泄方式,他不容易生病,这样他的心灵更健康,夫妻关系才会更和美。”
“德、容、言、功直到今天仍是女性的道德标准。只是在新的时代被赋予了新的含义,比如对于‘专心纺纱织布’,现在不需要女人纺纱与织布了,但是一个女子应有的勤勉持家精神与修养没有变。而我们要学习的正是这些。女子点外卖不刷碗,就是不守妇道。你连最基本应该做的事都没有做到,自然就是不守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