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3 / 3)

她之前看书的时候,只以为江宛是因江衡夫妇的偏心,才起了邪念。可越往后看越觉得,这人原本就毒,不然也不会落井下石,就算原主已经不得宠了,非要将她打到再也抬不了头。甚至于原主生死攸关时的求助,也能不闻不问。

预待对付这样的人,光是稳妥求安是不成的。

这么想着,她便坐直身子:“下人便是下人,做错了事,权该罚。更何况我并没有罚她,而是让她去给府里求份和睦,计较起来也算大功一件。怎么就苛待她了呢还是说,镇国大将军府中,丫鬟做错事,是罚不得的亦或是姐姐身边的丫鬟,是我罚不得的”

她也懒得和江宛绵里藏针,既然边上只有惜隽、怜莺两个丫鬟,那便直来直去好了。

江宛听她这么说,脸上青白一阵,她立刻转身问惜隽:“刚一进门,就听你哭诉,看在我们一同长大的份上,我就被蒙了眼。你既然有错,那妹妹身为主子,罚你自然理所应当,你又何故给自己寻借口让我和妹妹生了罅隙”

江宛态度转变之快,让惜隽措手不及,她只嘟囔着:“我……我……我哪里有错”

江茗冷笑一声:“罚都罚了,尚不知自己有何错处,只觉得是主子苛待你。我方回家中,与你之前毫无干系,你却这般所作所为,怕也不是看我好欺负,故意苛待我”

惜隽听她言语,又看江宛没有再袒护自己的想法,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惜隽错了,小姐教训的是。”

江茗也不多说,任她跪在那里,又问江宛:“姐姐怎的来了可是找我有事”

江宛对眼前这人已经有了新的估量,虽心疼惜隽,但却只好强打精神说道:“后日便是宸殇会每月一次的聚宴,我想起妹妹初回华京,没有相熟之人,便想带妹妹去看看。离殇会相邀都是些年龄相仿的贵门子弟。妹妹是镇国大将军府千金,日后总要和他们相熟的,不若同我一起前往。”

她目光真挚,说到一半蹲下身子,拉着江茗的手,好似真心实意一般:“华京当中,妹妹虽没有熟识之人,但有我这个姐姐。日后有什么事儿,有什么难言之处,皆同我说便是。”

江茗拍了拍江宛的手:“多谢姐姐。”

她如何不知道这次宸殇会胤朝太/祖仁厚,民生极旺,允许民间自由结社,这宸殇会便是京中数一数二的贵门之筵,为当朝宰相丰佑的孙女儿丰弗创办。

原书中江宛就是借着这次聚宴,一边打压踩踏江茗,一边装的一手好白莲花。把原主一颗纤细敏感的心,打到了尘土里,再也抬不起头。

而也是在这次机会上,原主初识陆湛之,陆湛之家教甚好,见她伤怀,便安抚了两句,这才走进了原主的心。

严格说来,江茗的名声彻底变坏,便是江宛将她喜欢陆湛之一事抖落出去,遭到也喜欢陆湛之的怀寅公主忌惮。

江茗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男色啊,都是浮云。只有钱,才是真真能靠着一辈子的东西,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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