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木如意还未缓过神来,她回到房间,将自己包裹进被子里,只要一闭上双眼,眼前便是漫天的鞭影,被掀起的风如刀割般,明明未曾受到伤害,可每一寸肌肤都分外的疼痛难忍。
木如意打着哆嗦,脸上混含着惧怕与恨意。
“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人能够如此对我”木如意死命咬着嘴唇呢喃道,待察觉嘴唇似是要咬出血,她又急忙松开。
她是公主,以后也将是最尊贵的人,洛时衣就算再厉害又如何,她不过还是一个凡人,是凡人就有弱点。
木如意紧紧抓着被子,几欲撕破,眼中似淬了毒,今日欺辱,她木如意来日必报。
女人的嫉妒心,胜负心便是最锋利的武器,最毒的缘由,即使每一想到今日所受便万分惧怕,然而到底抵不过心中被欺辱的恨意难消,木如意只怕已对洛时衣恨之欲死。
夜里,秦府,秦舒曼怔怔的坐在椅子上,她面前放置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花茶,旁边的婢女叫了几声,秦舒曼才回过神,“什么事”
“小姐,夜深了。”婢女小心回答,“今夜也不用奴婢守着吗”
“不用,你下去吧。”秦舒曼略有些疲惫的挥挥手,柔声道,“我便要歇息了。”
“是,奴婢告退。”
然而待婢女退下,秦舒曼却未上床休息,而是将等熄灭,静坐在椅子上,不知过了多久,窗边传来一点细微的声音,秦舒曼慢慢握紧双手。
洛时衣才进来便看到秦舒曼微微僵直的身体,心道今天却是有些安静。
“你的解药。”洛时衣将药瓶放置在桌上。
秦舒曼稍微低头,扫过药瓶,开口道,“近日我得了些消息,二皇子与那位姚府小姐走的极静,不知洛夫人与姚小姐交情甚好,这件事情却是知道吗”
“知道。”洛时衣点点头,“你接着说。”
秦舒曼继续道,“二皇子似乎动了真情,我哥哥为此与他发生过几次争吵,而且我父亲似乎也有所察觉”
说到这里,秦舒曼微皱着眉头,“我父亲他好似太过关注二皇子”
甚至还为此责骂秦舒含。
“如果你父亲是站在二皇子这边,关注也不为过。”
“大皇子似是也有动作姚清梦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一个两个的,都开始围着她转”秦舒曼似是嘲讽的勾起唇角,“连徐府的二公子都似乎瞧上了她。”
因为她是原剧情女主。
且应该还要加上三皇子,可惜你不知道。
秦舒曼说完,拿过药瓶握紧,“我告诉你这些是受你威胁,可你要因此对我秦府不利,我就是死也”
“秦小姐,早在秦府站在二皇子身后时,你的家人便已身处漩涡,不是我要对他们不利,而是皇位之争,血流成河,如今皇上不放手,诸位皇子却是已经等不及,平幕国公主的到来,更是加剧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