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白玉似的耳朵,方铮心跳乱了一瞬,他瞳仁开始转黑,呼吸也加粗。
耳朵有些痒,冯轻缩了缩脖子,侧脸,问:“相公”
转的太出乎意料,方铮没来得及掩饰,薄唇贴上了送上来的红唇。
轰——
冯轻脑子一片空白。
要说她没想过跟方铮亲吻这事,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喜欢的人天天在眼前晃,哪能没有丝毫想法
方铮一直没主动,她也就按捺,今日这一出太突然,冯轻完全没有准备,她睁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毫无瑕疵的俊脸,耳朵慢慢红了。
随即眼睛一弯,嘴唇一噘,重重亲了一下方铮,再后退。
虽面上一派镇定,心里却是小鹿乱撞,冯轻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的主动解释,她张口就说:“相公味道不错。”
低笑出声,方铮抓住冯轻的手,将想要逃开的人拉住,“娘子,来而不往非礼也,为夫方才并未尝出娘子的味道,不如娘子就满足为夫这个愿望”
又装模作样!
冯轻白了他一眼,“那你还等什么”
耳边的轻笑让冯轻从耳朵红到了脸颊。
冯轻从来不知道一个亲吻能让她整个人浑身发软,心脏几乎要破胸而出,脑子真的就如书上描述的一般,烟花绽放,美不胜收。
只是——
为何胸口有些疼
“娘子”方铮不舍地抬头,看着脸越憋越红的人,心疼地拍怕她的背,“呼吸。”
方铮的话天雷一样打在冯轻头上,让她瞬间清醒。
艾玛,她竟然被亲的忘了呼吸
身为新世纪女性,她觉得这脸丢大了。
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等胸腔内的憋闷感渐渐散了,脸也恢复正常,冯轻这才抬头,很认真地解释,“相公,我这是第一次,技术还不熟练,以后多练练会好的。”
所以千万别笑话我。
方铮又想笑了,他怕自家娘子恼羞成怒,以后不让他近身,便竭力压下快要溢出口的笑声,跟着郑重点头,“娘子说的是,为夫觉得自己也有待进步,以后还请娘子多指教。”
“好说好说。”暗暗松口气,冯轻不知道她就这么轻松将自己送进了老虎嘴里。
凝视着比平日嫣红许多的唇,体内生出一股熟悉的燥热,他压下想将人吃干抹净的欲,望,转开眼。
现在还不是时候。
又舍不得离娘子远,方铮索性拉着冯轻的手,将人牵到书桌前,“娘子不是想知道二嫂为何如此着急吗”
“对呀。”冯轻瞬间被转移注意力。
“爹曾今给文浩跟文雅取名方来雨,方惊蛰。”
“啥,啥意思”方老头的脑回路,冯轻不懂。
“因为文浩出生时,东留村已经有三个多月未下雨了。”地里庄家都旱了,方老头干脆将孙子取名来雨,祈求老天爷早些下雨。
冯轻感叹,“他怎么不取方下雨这个名字”
多直接。
嘴角一抽,方铮解释,“大约爹觉得来雨比下雨好听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