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拔出日轮扑克,小腰扭过三个盆:“谁是谁的可不是你说了算”
女汤众砸盆的动作一滞:……
余星弥:=口=
西索!西索你是怎么肥四?我知道你私生活混乱,但你特么居然连鬼都不放过吗?!
不,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目前最该做的不该是疏散群众吗?
可是,没有人教过她怎么疏散看戏看入迷的群众啊==
果男,已使她目不忍视了;狗话,尤使她耳不忍闻。她还有什么话可说呢?余星弥终于明白“苟柱”
为何苟不住的缘由了。
节操啊!节操啊!
不在光腚里绽放,就在鸡动中凋零。
余星弥:苟你麻痹,马上嗨!
她完全忘记了面板上的卡牌,更无法记起背包里的武器。此时此刻,她只记得天地之间的一只澡盆,以及童磨那头熟悉的发色。
很好,磨磨头,一盆废四个,嘿嘿!
余星弥摆开架势,抡圆澡盆,倾一手之力瞄准目标,深呼吸——盆之呼吸·一之型·gay中盖!
三、二……
恰在这时,未瞥见女汤有金发女存在的童磨开始懈怠了:“虽然你的作战手段很有趣,但光凭你的话不是我的对手呢!”
西索捻牌轻笑:“我劝你回头看看哦看看那个女孩子,是不是有点眼熟”
童磨不以为意地转头,压根不防备西索偷袭。
活到他这种地步的鬼,已经无所谓要害中刀这种小事了。毕竟,恢复力要远远强于受伤害的程度。
哪怕西索搬掉他的脑袋,只要他想,下一秒就能长齐。
换言之,到了上弦一二三这种程度的鬼,除非自己想死,否则谁有本事能让他们死……额?!
童磨对上了余星弥的脸。
童磨:……
他记起来了,无惨大人灌输给他们的记忆中,是有这么一张脸曾残忍虐打了大人,并强迫大人化作屑灰撤退。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眼万年,一瞬手滑。
余星弥千算万算都算不到,自己精心挑选的小木盆由于做工太好,导致壁面较滑。结果大力甩出的那秒偏移轨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噗”一声完美地扣上了童磨的臀部==
非常完美,极度契合!
澡盆口子不大不小,正好紧扣那个鸡屁股。而巨大的力道排出了内部的空气,在外部大气压的作用下,它牢牢吸附住了两瓣肉。
童磨浑身一震:……
余星弥大吃一惊:……
西索的牌掉进水里:……
冷风吹过,一丝无言的尴尬在热汤蔓延。
唯有富婆们的眼神流露出些许遗憾,看向石化的余星弥颇为失望,仿佛在说“姐妹,你真不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