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个白眼狼,你受伤的这些日子,是谁天□□不解带的照顾你?是谁每天认真给你煮肉汤?又是谁床都不睡了整天睡在稻草堆里只为你有一个好的养伤环境?”季听掐腰问。
申屠川的目光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突然手有些痒痒的,他偷摸摸的想,是不是季听每次想rua他耳朵的时候,也会有这种反应。
“说话啊,心虚了?”季听眯起眼睛。
申屠川回神,轻哼一声道:“是你自己愿意照顾的,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过请你帮忙的话。”
“你……”季听被他不要脸的精神给气乐了,半晌看到他不安晃动的耳朵,心想自己跟一人间萌物计较个啥,他萌就够了。
这么想着,她也就止住了这个话题,转身出去洗沾到药的兽皮了。
申屠川见她扭头就走,吓得急忙跟上去:“你干什么去?”
“洗兽皮,你跟过来干嘛?”季听奇怪的看他一眼。
申屠川嘴巴动了动,心里开始后悔刚才胡说的那些话,可是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只能看着她拿了兽皮去洗,却没有再看自己一眼。
……她生气了吧?真是的,自己没事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啊,明明对她感激得要死,最后却还要嘴贱惹她伤心,真是像她说的,白眼狼一个。申屠川后悔得快要冒泡了,对一直醉心的器皿事业也不再感兴趣,只是焦躁的来回踱步。
季听很快就将一张兽皮洗干净了,回头看向刚才申屠川一直来回走动的位置,结果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她顿了一下,又去屋里找了一遍,还是没见人。
奇怪了,这个时候他能跑到哪里去?季听眉头皱起,非常想出去找人,但又怕他突然回来看不到自己会着急。
正在纠结时,申屠川自己回来了,他的双手僵硬的背在身后,脸上泛着一点不自然的红,整个人都透着一种不自在的感觉。
季听看到他回来就松了口气,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我……”申屠川吭哧好久,才绷着脸把两只手举到了她面前,手里捧着的,是一大把各种颜色的野花。
季听愣了一下:“干什么?”
“哄你……”申屠川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脸红得快要煮熟了一般,两只耳朵飞快的抖动,尾巴也不停的扫来扫去,像是在烦躁,又像是别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串儿:我是一个钢铁直男
季听:我生气了
串儿:哄你哄你网,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