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听说这个人的背景不简单,身后有一个老大,好像是外地人,刚来不久,但是,出手相当狠毒,无事你别惹他。”温哥像是看在大家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人,对郑八斤有了一丝同情。
“哼,不管他是谁,只要敢对我身边的人下手,就饶不了他。你只要帮我找到他,其他的不用管。”郑八斤说着,又掏出了一百块钱递到他的手里。
这句话温哥听着很熟悉。
想了想之后,一咬牙,答应了下来,让郑八斤在外面等着,他进去让人打听。
郑八斤抽出一支烟点上,站在了路边的一棵大树下抽了起来。
这时,一辆三轮车蹬了过来,停在郑八斤的身前,问了一句“老板,要不要坐车”
“不坐”郑八斤一口回绝。
那人蹬了两步,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离郑八斤不到十多米的地方停下,也掏出一支烟来点上。
晚上的生意,本来就是等出来的,他像是看出郑八斤一定会坐车一样。
郑八斤也没有理他,他在等温哥的消息。
一支烟还没有抽完,温哥走了出来,扫视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打听出来了,这人晚上喜欢去迎春桥边的一个叫着迎春发廊的地方洗头,这会儿,应该还在。”
“好,谢了。”郑八斤寻思着,还连红楼都用上了,那一定是个好地方。
他走向了三轮车,那人高兴地问他要去哪儿
“把你的三轮车租给我,给你一百块钱。”郑八斤说着,掏出了两百块钱塞在对方的手里,说道,“天亮你来这里取。”
那人疑惑地看了一眼郑八斤,他这车子,如果是新的,可能要三四百块钱,但是,自己从别人手里转过来,也就两百块钱。
最得要的是,一夜就可以赚一百,太划算了。他就算是一天蹬到黑,也只是二十来块钱,有时遇上几个胖子,上坡的时候蹬不动,还得费死天大的力才能推上去。
他欣然同意了,拿着两百块钱看着郑八斤离去。
临走时,郑八斤还把他的一顶绿帽子给接了戴在头上,把车上的一双又黑又脏的手套也给戴了起来。
温哥看着这一波操作,也是有些傻眼,不知这郑八斤跟那姓马的有何深仇竟然让他下这么大的本钱,一出手就是一百两百的。
对了,不是说跟他身边的女人有关吗肯定是戴上了绿帽子
十多分钟后,一辆人力三轮车出现在了迎春发廊的门口,一个高高大大的蹬车人,半躺在了后面客座上,把绿帽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发廊里,粉红色的灯光照耀下,一个衣着单薄,身材高佻的女人,正在给一名客人洗头。
镜子后面的沙发上,坐着几个小妹子,正拿出一块小镜子翻来覆去地照着小脸,还补了一下粉。
这个客人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意茬,总是喜欢换不同的人给他洗头。店里面本就有限的资源,早被他挑了个遍,这高佻的女子是临时从其他地方抽调来的共享资源。
她开始看着这个人,心里并不乐意,但是,人家出手大方,除去十块钱的干洗头费,还给了五十的小费。
说是如果他满意,还有特殊服务费。
当然了,洗头费没什么搞头,除去店里的提成,只有两块。
小费和服务费就不一样,五五分账,就看人家给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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