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病人止痛,就盲目的让他服用特效药,这根盲目的吃止痛药,滥用止痛药有什么区别?你是医生他是病人,难道该吃什么药还要让病人来教你,我已经给他换了药水,以后65床的病人交给我来负责。”
“你!”凌生枫生气不已,脸胀得通红,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就凝重了。
我站起身快步走过去,拉了凌生枫一把,笑着说道,“昆明,你注意你的态度,如果不是这位前辈提醒你的话,万一酿成了大错,或者情况再坏一点,变成了医疗事故的话,那你岂不是要把自己的医生生涯就此断送?你只是一个实习生,医疗经验还不够丰富,还是听前辈的。”
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道。
“我不是他的前辈,我是一个实习生。”龚维维冷冰冰的解释道,随即迅速扫了我一眼,马上坐回了办公桌前开始写资料。
我有些惊讶,刚才我故意说龚维维是前辈,没想到她根本就不吃这样的糖衣炮弹,她自己纠正了我,她只是一个实习生而已。
“噢,原来这位也是来实习的,昆明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要谦虚一点,你的同事指出了你的错误,你就要虚心接受,知不知道?”
薛夏夏也附和道,“是的,实习就是一个相互学习的过程,既然你的同事刚才提醒了你不能够滥用特效药,那你就要记住这个问题,如果你有什么疑惑的话,你也不应该跟她发生争执,而是去请教你们的前辈医师。”
面对我俩的“批评教育”,凌生枫也自知理亏,他闷声点点头,重新坐下来开始忙活起来。
我这时开始打量那个龚维维,她现在已经摘掉口罩了,露出了她那张油腻的胖脸,她确实长得一点都不好看,而且她露出来的半截头发应该是很久没有洗了,显得有些油腻。
同样,办公桌下面露出来的那条过时的牛仔裤和快要开胶的杂牌运动鞋,暴露出了她的衣着品位以及经济情况都很不乐观,确实很符合她的身份背景,一个小县城来的姑娘,父母务农,家庭并不宽裕。
不过她自身足够努力,对于自己的事业学业都相当的重视,这也是她能
够以一个专科学生的身份,跻身到这座人才济济的大医院实习的一个重要原因。
这个期间她给病人的家属打过两次电话,她的谈吐不卑不亢,说话条理清晰,而且分析起病人的病情以及治疗方案特别的专业,完全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如果不知道她的背景,我会以为她就是一个有着丰富临床经验的医师。
对比凌生枫,凌生枫就显得青涩了许多,尽管他有足够的优秀。</
在龚维维不忙的时候,我和薛夏夏也刻意跟她搭过话,但她只是很敷衍的跳过,并不想要跟我们过多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