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插足成功才是最奇怪的一点吧。”
“兄控和妹控之间有第三人什么的。”
大概是这样的感受。
作为当事人的我们,因为一开始就相处的太过自然,等后知后觉就已经变成了三人行的关系。老实说,对于我怎么变成他们中的第三人这件事,我是没有考虑出来一个结果的。
还是因为太自然了。
就像夏天里开在路边的花,你不看的时候是不会注意的,注意的时候路边已经是有这样的花了。
索性不想。
最中二的时候,我拉着他们一起畅想未来,主题围绕着“成为世界之王后应当做什么”。三位世界之王显然都没有崇高的理想。
润一郎“那样的话你们应该可以吃到帝王蟹什么的。”
直美“可以三个人住一个别墅。”
我“还是直接包一块地吧。”
“哦,也行,买块地,做个房子。”
润一郎总结一下,“然后买个摄像机到处拍。”
已经完全放弃做饭这个愿望了呢润一郎。
在国中结束后,我也已经放弃了自己能成为一个文学家的理想。要问为什么,还是因为平行时空理论。
在无数文豪组成的世界里,在无数文豪都投身武力斗争的我所在的世界里,两方对比之下,在所有文豪都挤在同一时代的我所在的世界,发表作品是压力极其大的事情。
这个世界是希望成为文学家的我的噩梦。
文豪们虽然都不写书了,但并不代表他们的文学鉴赏能力不存在。
在我认知到我身边的润一郎也是一个文豪时,我将我中二时期的理想连同那些中二都一块烧了。至此,我放弃了文学,改行去学习数理化。
但是平行时空理论带来的负面影响并不止这些。我有一段时间脑子混乱不太能分清楚世界与世界的不同,看润一郎的目光像看一个即将成型的渣男。后来找到分辨的方法后,润一郎才拍着自己的胸口长舒一口气“川桑你前段时间的目光太吓人了”
然后又问“德国骨科是什么”
“”
我面不改色“德国的骨科位于世界前列,我在构思男主角去德国骨科治疗骨折的情节。”
如果直美在的话她可以轻易分辨出我在说谎,润一郎也能做到。但他们二者不同之处在于,直美会直接说出来以此让我在假期走出家门同她逛街;润一郎只会欲言又止,然后叹气,满脸的“你开心就好”。
我在欺负他只会“欲言又止”。
他显然知道,皱着眉“别欺负我啊。”
我“嗯”了一声“下次不会了。”
我有无数个下次。
连体婴儿式的关系在高中有所改变,原因并不是因为闹了矛盾,是非常简单的兼职问题。
润一郎和直美在武装侦探社找到了兼职工作,而我因为挣扎在数理化的海洋差点溺死,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兼职。
况且,“就算我去,他们也不会招的吧。”
“谁能接受一个只有两小时空闲时间的高中生呢”
事实上,这些仅仅只是理由而已。
理由只是给事物的合情合理加上砝码,让它看起来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