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与无惨相杀的那些年。
打出这行字的我都觉得没有食欲了。
谷川角谷
作为一个医生,我了解十二鬼月的身体状况和血鬼术。作为一个医生,我面对无限城里无理取闹的一群鬼时,常见的应对方法是当一个聋子。
一句实话,我其实蛮想无惨将我转化为鬼的时候让我眼睛瞎了的,天天看着这么一群奇形怪状的鬼,我真的担心我审美都要被人带偏。
可能已经偏了吧。
现在我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注视上弦一那六只眼睛,在安抚患者情绪时,熟练又真心实意的说出“你眼睛真好看”了。
哪怕对着最无理取闹的上弦二,我也可以一边给他的信徒治病,一边应付他治好了对信徒不能早登极乐的忧伤,没治好又对信徒早登极乐产生的忧伤。
如果在第二种情况出现时,他嘴里要是冒出来一句“好好的人,怎么送到你这里就死了呢”。在他为信徒的早逝流出眼泪时,我会将他的磨磨头栽种到花盆里,爱怜的“哎呀,不会说话的蘑磨头最可爱了。”
反正鬼嘛,只要不是日轮刀和阳光,我给童磨紫藤花泡澡他都没有大问题的。砍了的头会重新长出来,断裂的肢体也能自己愈合。
蘑磨头我一般是用来当紫藤花生长的养料的。
我是眼睛里没有数字的医生,鬼化后也没有太多非人的特征,不用血鬼术的时候身上也没有血腥味。但我在第一次触碰紫藤花的时候,紫藤花的香气让我的身体里有被灼烧腐蚀的反应,碰到它的手都被腐蚀的干干净净。
无惨就站在那里,看我的病人拿出紫藤花说我是不能见光的鬼,活该去死。在我适应了紫藤花的存在后,那个意图用生锈的刀将我活活砍死的病人被我扼断了脖子。紫藤花的紫色花朵撒了一地。
“不伤心吗”
我对着我的上司叹了口气“无惨大人,你踩着我的病历本了。”
如果他不在那里的话,我贴个buff就可以解决。他在那里的话,场面就往凶残的地方走了。
我的上司将我好好的一个人变成鬼不说,他还试图测试我的忠心,看我对人是不是有恻隐之心。我转变的太快了他不高兴,勉强自己仁慈留人一命他更不高兴。
我忍了他好几年了。
看着他撑着反派的气场逼我做各种无聊的测试题,让我杀人放火,将我治病救人却被救的人恩将仇报的套路玩到我闭着眼就知道下一步病人会怎么闹,是会自己用紫藤花来试图杀我还是拉我去看太阳或者联系鬼杀队惶恐不安的说自己在一个鬼开的诊所里看病。
我那几年经历的医闹套路太多了,我的诊所里过于浓郁的紫藤花气味让鬼杀队的人来了几次都很茫然。
等到我心力交瘁的说我开的是治疗精神病的诊所后,再送他们出去,站在太阳底下跟他们告别,他们就不怀疑我是鬼了。
至于我为什么能站在太阳底下还没变成灰,我对无惨说得是我实验各种治疗阳光过敏症的办法时,是用自己来试药的。可能中途试着试着,以毒攻毒了。
我被无惨抽了两管血。
他不信我说的我研究过我的血液,发现它并没有什么用,放在阳光底下会成灰,也不信我用我的血养过一只鬼,让他到太阳底下时死的跟没喝过的鬼一样的快。
他嫉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