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这样的,因为任性才去写的轻小说的人,时不时会因为熊而放弃写作,只想用钱换吃的的人,对待他珍重的事物,过分轻慢了。
虽然我知道,织田作之助本身就不是会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对他人的生活方式表示不满的人。
至于《柯西不等式》的男主原型太宰治,对这本书的评价,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师的文字真的温柔过分了。”
看在他请我吃东西,一大堆甜点小蛋糕摆满了一个桌子的份上,我才勉强的从吃东西的间隙找出话来敷衍他。
“山下编辑说我这篇文字惊悚,平常的一句话都有让人脊背发凉的力量。”
“但对于小说中,那个只有外号和姓氏出现的男主,过分温柔了点。”
“结局是女主死了。对男主来讲的确是个he。”
我以为他说的是结局,结局跟《洛必达与拉格朗日》差不多,都是女主死了。不过死法有点区别,表现形式也有区别。
我写的纪实文学里,忠实的写下了我的八千种死法。
跟陀思——异能力使用过度,生命力被消耗,与谢野也没能救回来。年纪轻轻就器官衰竭,最后时刻虚弱到陀思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我。
我唯一觉得陀思还有点把我当成朋友的地方也就是在这里了。在轻小说里,我也很直白的写出来了。根本看不出来一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我根本不会写毛骨悚然的东西。
“我躺在床上,他就站在那里,周围环境是一片漆黑的。我的视力衰退后,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黑夜,却能看见他的眼睛的光彩。
‘能活下来吗,玛丽娜?’
‘还能听见你的声音。’我这么想着,试图开口,也不知道说没说出去。我当时有种奇怪的直觉,他似乎离我很近,但是我的五感衰退的厉害,就剩一点视觉和听觉还在工作,就算他现在扭断我的脖子,也会毫无感觉的。
我觉得他会这么做,因为他对解脱人的罪孽实在是太热衷了。
可他看得出来我现在的痛苦,却不给我解脱。
记仇的小气鬼。
‘没关系,玛丽娜,会好的。’
”
有什么恐怖的吗?
我不觉得啊。
不是很平常吗?
而跟太宰,那就太简单了,平平常常的跟人打完招呼,按部就班的去工作,就是在工作途中,因为一些事情回不去了。
“没有得出答案的不等式。”
“就差一步可以得到答案的不等式。”
是这个意思。
太宰治对我的关于女主死了男主就he的说法,可能是哭笑不得,他的表情,总之就很奇怪。
“温柔的,惨烈的,彻头彻尾的悲剧。”
他这么说,“是松下小姐的he,男主的be2和te。”
读者和作者的世界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