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节度使被罗境父子俩算计,被幽州兵马和冀州兵马前后夹击以至大败。
数不清的溃兵逃回东北,大部分都上山为匪。
他们手里装备精良,打不过冀州兵和幽州兵,但同为楚国府兵,他们打其他土匪就跟大人欺负小孩一样简单。
大批的百姓被他们劫掠上山繁衍后代,已经根深蒂固。
有了这个先例,后来大宁战兵横扫兖州的时候,楚国的那些官军也纷纷效仿,打不过就上山当山大王。
楚国末年,在兖州的府兵都不超过三万人了,但各处的匪寇加起来不下于三十万。
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
大宁立国之后,对其中并没有多大危害,只是上山自保的山匪予以宽容,只要下山,便既往不咎。
于是有一大批山匪从良。
可还有更多的山匪,在乱世时候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他们哪里敢下山?
于是又有了前后三次的东北剿匪,东北的匪患被清理了一大半。
但毫无疑问的事,剩下的都是难啃的骨头。
“陛下让我在长安与你配合,你在辽北道查,我在长安查,两边协力将徐绩的根须都挖了。”
高清澄道:“所以倒也不必担心我们分开太久,既然是协力查案,那我时不时的去趟辽北道也正常。”
叶无坷:“还是公费。”
高清澄:“咱俩找个客栈开房间都能报销。”
叶无坷:“......”
他叹道:“我当初说你有些刻板,试图解开你的封印,看来是有些冒失了。”
高清澄笑道:“自己造的孽,自己收着吧。”
她拉了叶无坷的手:“陛下和太子的心意我们都知道,你锋芒太露,说是去辽北道有凶险,留在长安更凶险。”
“朝臣们有的人觉得你急于表现,有的人觉得你是纯臣所以毫无私心,有的人觉得你是锐意进取,有的人觉得你是飘了。”
“可陛下和太子又怎么会不明白,你这样做也是在逼二皇子......毕竟那是父子,是兄弟,你这样做他们其实也难过。”
叶无坷道:“这事不久之后很多人都能反应过来,到时候骂我的就会更多。”
“现在就能看得出来,二皇子在朝臣之中的影响并不低。”
他看向高清澄:“骂我的越多,这事其实就越有意思,一直都甘愿远离长安的二皇子,为什么就有那么多朝臣帮他抱打不平?”
“我要是不提出请陛下废除开府之事,这些人根本就冒不出来,二皇子在绝大部分心目之中,依然是那个孤独的受着委屈的人。”
他看向窗外:“昨日出门的时候遇到个老夫子骂我,他用两句词来形容二皇子。”
“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叶无坷缓缓吐出一口气。
“我已经是坏人了。”
高清澄的手放在他肩膀。
“这词......”
她说:“更像是写给你的。”
叶无坷笑了,使劲儿摇了摇头:“那可不是,我怎么会幽人独来往?我怎么会寂寞沙洲冷。”
他转身抱住高清澄。
“我已得佳人青睐,还长得又高又帅,生性逍遥自在,去哪儿都好运常在......”
说到这他挑了挑大拇指:“榜眼之才!”
高清澄笑了,笑着抬头看着他。
看着看着看着,然后一踮脚。
两片火热的唇就印了上去。
而叶无坷那个不要脸的家伙,这次伸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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