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身后小莲偷偷拉了拉她,眼神里是疑惑,不告诉夫人吗?还有太孙殿下的事。
冯婉婉摇了摇头,有事还是回府再说吧,现在这个场合不合适!
不知道太孙殿下怎么处理的,孟清玥不见了的事没有引起任何动静,对她的消失似乎没有人觉得奇怪。就是在拜别康王府人时,康王妃突然招了她到身边,亲切地说了几句话,还夸赞了冯婉婉几句,并送上一份礼物给冯婉婉。
冯夫人疑惑地看了过来,这康王妃是怎么意思,难道是看上婉儿了?
只有冯婉婉知道,一定是康王府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自家下人掺和着害人的事,这是给她的赔礼。
路上冯夫人没说什么,直到回到府里,才拉过女儿问是什么回事。这时也没有好瞒着的,毕竟此事一出相当于将孟家得罪了,还关系到父亲的仕途,不但是母亲,就是父亲也要告知的。
一五一十将发生的事告诉了家人,不说冯家和宁安伯府接下来的交锋,反正冯婉婉暂时停止了外出走动,在府里修身养性起来。
虽然封宴说过会保她平安无事,不过以防万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等事态平息了再说。
这边洛辉一丝不苟地执行命令,当着宁安伯的面,硬是打了孟清玥四十大板。
宁安伯又气又怒,差点气晕过去。他既生气孙女行事无忌招来是非,又气封宴一点也不给宁安伯府面子,更是觉得这是一场奇耻大辱,宁安伯府的脸都丢光了。
等洛辉扬长而去,他一边一叠声地命令下人将孟清玥抬下去,没有命令不许她再出府,一边查问孟清玥身边的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安伯能在京城安安稳稳地坐着伯爷,靠的都是在宫里当宠妃的妹妹,一方面他想家族更上一层楼,永保荣华富贵。一方面又因为两个弟弟的死吓破了胆子,不敢主动做什么,只有孟贵妃推一步走一步。
听到下人诉说孟清玥想出的毁人名节的事,证实确有其事,还被太孙殿下抓了个现行招了他的厌恶,恨不得立马将孟清玥打个半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相较于他的恼怒愤恨,家里的女人哭成了一团,特别是孟清玥的母亲,宁安伯嫡长子夫人谭氏。
她哭着道:“殿下也太狠心了,清玥这丫头还小,怎么就下得了手打她,万一打坏了怎么办?”
宁安伯夫人叹了口气,也一脸心疼地道:“可怜的丫头。”
宁安伯骂道:“都是你们纵着她,才让她如此无法无天,以后不许她再出门。”
谭氏噎了噎,抽泣地道:“可是,娘娘最喜欢清玥,要是知道她被打成这样,该有多心疼啊!”
提到自己在深宫的那个妹妹,宁安伯就气虚,他皱着眉头一声不吭。
宁安伯夫人自然是明白内情的,她沉思道:“这事得让娘娘知道,清玥这丫头虽然有错,但是大错未铸成,都是底下人教坏了主子的缘故。不看僧面看佛面,说来清玥还是太孙殿下的表妹,怎么能如此不留情?”她不满地道。
比起宁安伯的得过且过,宁安伯夫人的心气更高,孟家出了一个贵妃就能庇荫家门荣光,如果能再出一位皇后,那声势将是水涨船高。孟贵妃的打算她也知道,有意将孟清玥许给太孙为妃,所以才对她宠爱有加,自然不能让封宴就这么厌了孟清玥。
谭氏眼睛一亮,擦干眼泪道:“那儿媳进宫一趟,将这事告诉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