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山抿唇凑了过去,先是吮了下粉嫩唇瓣,而后,见佳人桃腮酡红,红唇微张,内有西施小舌若隐若现,诱惑着本就薄弱的神智。
让他,恨不能把这人生吞入腹中。
唇瓣微碰,月容睁开迷蒙眼睛,因触感太深,她几乎稳不住身体,跌在男人怀中,反而被男人越发抱的越紧,汗湿肌肉蕴藏无尽力气,月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提醒男人,
“肩膀,肩膀还有伤…”
顾知山哪里顾的上,肩膀上血渍迸出,格外明显。
疼,可是疼,抵挡不住隐藏不住的爽快。
男人气息微喘,拉月容在怀中,去吮她细嫩脖颈,一口一个印子,红红的看起来极为可怕。
肌肤缓解男人焦躁,可偏偏,因为他不爱惜自己,月容左躲右闪,不肯让男人如意。
“你别动,仔细伤口。”
月容握住男人蠢蠢欲动的大掌,见他不自觉的想要去触碰自己,摊开身子任由他摩挲,哄他,
“等你好了,我都给你。
你今儿个得仔细身上,若是再严重了,我怎么向大隋百姓交代?”
她可还记得呢,黄忠义代表鞑子要来京城,若是发觉男人受了伤,定是会趁机追杀。所以在鞑子抵达京城之前,顾知山肩膀上的伤,必须好。
他不过床榻上想放肆一些,便被佳人阻挡。理由竟然是,自己半点儿没放在心上的伤口。
一时之间,顾知山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月容心疼自己是好事,可是这种心疼在这个时候,实在是让他觉得不痛快。
凑上前,口中花花,是平日里罕见的不要脸,“你不是问我欢喜你不?若是…,我才欢喜。”
月容一张脸瞬间红透,含羞低头。
今日主动,已经用尽了她全部勇气。若是,若是再任由男人放肆,只怕,明日里也缓不过来,若是娘亲和大嫂瞧见,她怎么解释。
正要拒绝,可见男人眼下青黑,是久未休息的疲惫之色。
咬牙,下定决心,“你来吧。”
早些开始,也早些结束。
他许久未曾好好睡一觉,今日里又受了伤,就顺着他就是。
床榻摇晃,青纱帐里隐隐有暧昧声响传出。
门外的青石台阶,张太傅一脸阴沉,看着跪地的徐婆子等人,内里有男女说笑声隐隐传来,他的囡囡,在里面被男人欺负。
可偏偏,他站在这里,不能进去。
做父亲的,弄丢女儿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回家,他又怎么能,怎么能进去捉奸。
更何况,那肃毅侯只怕求之不得他捉奸,如此才能名正言顺,明目张胆来找月容。
月容是他乖囡,是个好的。她若是想嫁人,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行,只唯独顾知山,他不乐意。
心狠手辣,狠起来连自己都下手,又是个没多少廉耻的,月容还是黄家的媳妇,他便想着法子,把人囚禁在相国寺之中,黄家一个人也不许接近。
如此占有欲,又如此心黑,善于谋略的一个人,月容娇滴滴女儿一个,怎么会斗得过他,还不是,如同孙悟空一样,怎么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
得给月容,找个佳婿才行。不求身份地位,只把月容捧在手心里疼,才是顶好的。
身后,张大也一脸不痛快,握紧拳头,恨不能冲进去打碎顾知山脸皮,他实在是过于猖狂,这是张家,客房,他竟然还哄的妹妹做那等子事儿!
可她的蠢妹妹,看着是个机灵的,竟然是被男人算计的明明白白。
那男人把握住她每一个弱点,心疼他未眠,心疼他受了伤。
那一项,不是他自己算计来的。若说不睡觉,连日来肃清官员,又要筹备鞑子来议和的事情,样样都要父亲和肃毅侯做主。
他的确是忙,可满朝文武,也不是吃素的,哪一个不是尽忠责守,克尽职责。可偏偏他,在相国寺守着陛下疲惫,来月容这里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