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飞了那么久,他们依旧没有发现任何文明的痕迹。
也不止远行水鸟,鸟巢中产出的鸟群稀稀散散的在菌毯覆盖区以外数十倍的面积来回寻飞。
被主宰向各个方向放飞的水鸟也不止那一只,不过这些水鸟就不止有探索的任务了,它们会在飞出足够远的距离后,便会找到安全的区域进入休眠。
等主宰发现这个世界安全,或者现在的基地暴露后,它们体内的菌毯就会在主宰的命令下蔓延开来,成为虫群的前哨基地或者后备领土。
主宰将目光放到了噬毒体的上面。
再找一周。
如果一个星期后,依旧没找到任何文明迹象的话,自己就命令噬毒体将致病孢子散播到大气中去
这个念头刚刚产生,阿加莎的声音忽然传来“主宰,菌毯有所发现。”
“哪个位置”主宰立刻回应。
数分钟后。
一只水鸟,便承载着主宰的意识,来到了菌毯边缘处。
这时的水鸟经过了主宰的数次改造,早就没有了原先的模样。
翅膀变得稍显短小,但肌肉纹理却更加的明显,颈部的羽毛被大片的轻质甲壳替代;脚上的蹼消失了,取而代之是酷似镰刀的巨爪。
原先短小的喙变得更加短小,并长出了上下两排尖牙,但在箭鸥的面部两侧,却向前伸出了长长的尖角。这是类似于跳虫脸侧撞角的结构,主宰在浏览了异虫基因库后才发现,异虫对喙这种结构不怎么感冒,与其只是将鸟喙替换成异虫的几丁质结构,还不如给它按上撞角。
因为攻击方式主要是舍身撞击,主宰给它起了新的名字箭鸥。
在箭鸥的腹部,长着一只巨大的眼球以方便从高空俯瞰。
主宰依靠着这只眼球,看到了阿加莎口中的异常现象。
那是一棵和怪树差不多大小的粗大的树木,树叶茂盛、根茎粗壮,一副勃勃生机的模样。
当然,这棵树并不是重点,它的上面也没有幽能波动,关键在于树干接近根部的位置。
有着一个巨大的、纤维飞溅的创口。
创口深处,还有着五个极深的划痕。
很显著的爪痕,威力也很夸张,从破损程度上来看,树干对挥爪者来说和豆腐也没什么区别。
“那些基因低劣的个体无法造成这种痕迹。”阿加莎认真道。
确实,别说普通野兽,哪怕是野猪形异化作战体的撞击也很难造成这种痕迹。
主宰操控着箭鸥向前蹦跶了两下,仔细端详这个痕迹。
只是可惜,这并不是幽能攻击的产物,无法从中判断对方的幽能等级。
“你说,那个个体为什么要留下这个痕迹”
“或许只是宣示力量的手段。”阿加莎分析道,“低等的生物总是习惯于在经常活动的地区留下标记。”
“那周围就一定还有其它的标记。”主宰下令,“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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