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见过凤庆尧对哪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过。在吴国,吴王经常和凤庆尧商量择偶一事,他对一切花枝招展的女子都不屑一顾,但今时今日一切却完全不同,对眼前的女子,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眷恋与呵护。
凤夕瑶讶异极了,要非自己亲眼所见,她还以为哥哥是个同的呢。
凤庆尧喜欢谁自然是他的自由,但在凤夕瑶看来,一切都好,何苦喜欢陈锦瞳这么一个老和自己针锋相对的女子。
“哥哥,慧尘大师还约了您下棋呢,我们走吧。”看凤庆尧已完全沉溺在照顾陈锦瞳的快乐之中了,凤夕瑶急忙提醒了一句。
凤庆尧点点头起身,依样画葫芦还嘱托了许多,这才转身去了。
兄妹从陈锦瞳这别院出来,凤夕瑶终于忍无可忍,缓慢开口道“哥哥,你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你难不成对陈锦瞳一见倾心了吗”
从凤庆尧第一次看到陈锦瞳至今,那缠缠绵绵的眼神就证明了凤夕瑶的猜想。
而在凤夕瑶看来,这群男人难道疯了不成一个个眼睛里都只有陈锦瞳,和陈锦瞳相比较,她凤夕瑶有什么差的呢
甚至于,凤夕瑶自认为自己可比陈锦瞳要厉害不少。
从家世来说,她凤夕瑶是吴王的掌上明珠,正儿八经名副其实的公主,而陈锦瞳呢,仅仅是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养女做的官儿罢了。
从容貌来看,陈锦瞳也就中上之姿,而她就不同了,她自诩是个大美人。
反正从哪一个角度比较,她都感觉自己比陈锦瞳厉害不少,然而人人都喜欢陈锦瞳而不喜欢自己,注重陈锦瞳而忽略自己。
现在好了,连唯一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也沦陷了。
“不会。”凤庆尧用两个字回答了问题。
“但我看哥哥就要万劫不复了,我到底还奉劝您一句,那陈锦瞳早名花有主了,您没有看到昨天晚上他们什么时候才回来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已不言自明,哥哥可不要以卵击石画地为牢了。”
凤夕瑶也不知道怎么说,语无伦次的嘀咕。
看凤夕瑶转身准备离开,凤庆尧忙道“小妹,适可而止,那陈玉莹和陈荣安不是什么好人,莫为人作嫁让人害了你。”陈荣安提醒了一句。
凤夕瑶跺跺脚,不动声色离开。
另一边,送别了凤庆尧后,陈锦瞳对四喜儿道“这个人像极了我一个朋友,或者他就是我那朋友。”
“小姐,”四喜儿正在叠衣服,听陈锦瞳这么一说,急忙凑近摸一摸陈锦瞳的额颅,愕然道“您发烧了不成您是中京人,他是吴国人,您之前在乡村里生活,他金堂玉马,这怎么可能有交集呢”
是啊,绝对不可能产生一星半点的联系。
“这可不好说呢。”陈锦瞳握着药看了看,打开嗅了嗅发觉是青霉素的气味,这一轻嗅更确定此人就是凤山了。
尽管,就此事凤庆尧已摇头否决过,但青霉素就是青霉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