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看顾恒这模样,叹口气,“王爷,您莫非喜欢上了陈锦瞳陈大人吗”那家奴早看穿了顾恒之心。
其实,帝京的男子喜欢陈锦瞳的大有人在,陈锦瞳是中京唯一一个女官,且还是那种智慧和美貌并存的女官。
顾恒闻声,沉默了,一想到陈锦瞳,一股淡淡的和风细雨一般的温柔就滋润到了心田里,他产生了一种超然的宁静和快乐,和陈锦瞳在一起,一说话他就被陈锦瞳的观点给感染了,即便是沉默着,但那种舒泰的安心感却也让他快乐
顾恒默认了。
喜欢陈锦瞳并非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在他看来,那些不能挖掘到陈锦瞳闪光点的人才无聊呢,那群人愚昧而蠢笨,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王爷”家奴看顾恒无动于衷,接着以头抢地“王爷,您可不能看上陈大人啊,不能,不能啊”
他已经不想让任何人设计自己的未来和婚姻了,而当他看到家奴这样竭力的去反对,心情更糟糕。
“王爷,陈锦瞳树敌无数,老奴没有到中京的时候就听了她的斑斑劣迹,您如若果真和她在一起,将来的血雨腥风有的是然即便是你们两情相悦,障碍也是无穷尽的啊。”
家奴语重心长,苦口婆心。他并没有给顾恒主动提问的机会,而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要说的都说了出来。
他希望顾恒至少认真的听一听,“皇上是不会同意的。”
顾恒心乱如麻,他的内心多少年都古井无波,如今遇到陈锦瞳,陈锦瞳就犹如跃入了生命里的一道光,丢在了心湖内的一枚小石头。
她是第一个让他怦然心动的女子,但就家奴这么一分析,他们两人竟是青鸟飞鱼一辈子都没有可能在一起的了。
顾恒气恼,挥手屏退了家奴,他一个人闷声不语喝酒,倒是将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顾恒哪里知道,自己才一入京,皇上就安插了眼线在他身边,不但他,连他的玄甲卫以及身旁的老太监和谋士都一并在观察和监控的范围。
此刻,有人已将家奴和顾恒的聊天内容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天子,“吾皇,这些都是小人听到的,小人都如实的客观的讲述了出来,并不敢胡言乱语,至于小人没有听到的,也不敢管窥蠡测。”
“朕知道了。”皇上攥着拳头。
“福生,那顾恒才到中京几天,怎么就和陈锦瞳情投意合了”皇上摸一摸剔羽一般的长睫,有点困惑。
陈锦瞳就有这样的属性,不管是谁,只要和她在一起就能打成一片顾恒如此,白落落如此,凤庆尧如此,连东方玄泽也概莫能外。
他自然不会同意顾恒和陈锦瞳喜结连理。
“今日在蓬莱客店看到了什么”皇上松开了拳头,看向另一个人,那人也是探子。在帝王这里,探子数不胜数,他们各司其职。他们肩负了窥探每个朝臣的任务,至于陈锦瞳和东方玄泽这样翘楚,更是监控的主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