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凤庆尧如此郑而重之的托付,玄歌连连点头,最近因买通了几个狱卒,凤庆尧的状况也得到了改善,一日三餐已比之前好了不少,玄歌将一个珐琅彩的盒子递给了凤庆尧。
“殿下,这是陈大人送过来的刀伤药,她说蚊虫叮咬也可以用,您看看您,如今您已遍体鳞伤,快用药吧。”
陈锦瞳送给凤庆尧的刀伤药效果很好,凤庆尧涂抹药膏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的是陈锦瞳那笑嘻嘻的一张脸。
而陈锦瞳呢,却一点笑不出口,她日日愁眉苦脸。
自到五皇子府上后,她就没有见过神出鬼没的五皇子,这五皇子似乎不怎么回来,而一旦回来后就在内庭不出来,她一粗使丫头哪里有权利到里头去目前陈锦瞳不过在外院扫扫地修剪一下横七竖八的花木罢了,事情不很多,但却很琐碎。
“你和你,到里头来,收拾收拾地面。”陈锦瞳还在外面清理落花呢,老管家指了指她和旁边一个女孩,那女孩叫杜若,是个胆小如鼠的腼腆人。
两人进入内庭,陈锦瞳看到地上有鲜血,廊柱上也有,她是雇佣兵出生,从鲜血和地面折断的花木推翻的花盘等已可以在脑海中还原出一幅图景,大概在一刻钟之前有人在这里纠缠打斗过。
她看到了地上碎裂的珠花,大骇。
“快清理,清理完毕更换两盆栀子花,快”那老管家说完,转身去了,杜若胆战心惊,陈锦瞳看老管家去了,三下五除二将地上的东西收拢干净,指了指后面的屋子,“那是五皇子的卧房吗”
“是。”
陈锦瞳提口气,翘首看了看那卧房,里头灯烛荧煌,窗棂上有人影,一女子跪在地上,一个男子坐在那女子对面,他手中握着皮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打在女子背上。
大概女孩被塞了嘴巴,声音呜呜咽咽,听起来凄惨极了。
五皇子诡异的笑着,笑声恐惧,让人不寒而栗。
陈锦瞳看五皇子在虐待一个丫头,怒从心头起,转身就要到里头去,背后的杜若看陈锦瞳竟要到屋子里去了,急忙追了过来。
“我的好姑奶奶,您到哪里去啊走吧走吧,不要命了啊”
陈锦瞳被杜若强行拉了回来,她气鼓鼓的抱着手臂,“有人被欺负了,你也看出来了,这血是谁的血怎么能做这么没王法的事”
她气咻咻的。
“没王法”杜若冷笑,“姐姐以为这府上的王法是什么,王法就是五皇子他要我们死,我们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陈锦瞳最不喜听这自暴自弃的调调,顿觉和杜若话不投机,转身抱了两个花盆过来,更换了破的后,一溜风离开了。
吃了晚饭,厨娘召陈锦瞳到里头去洗碗,里头好几个丫头已整整齐齐在木桶旁边忙活了,陈锦瞳却不同,她去的太晚了,只能清理残羹冷炙。
她看了看旁边有烤红薯,拿了一块。
再看,还有烤山药,也拿了一块。
最近口里寡淡的很,陈锦瞳近水楼台,顺手牵羊了不少东西。发觉还有酱牛肉,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