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郁木呆呆的站在原地,陈锦瞳离开许久,他还一动不动。
“哎呦,走了啊”人群中,一个胆战心惊的人走了出来,此人就是刚刚作陪陈煜之人,“公子不怕,我们都给您撑腰呢,她再来我们就齐心协力收拾她。”
“公子,不要让此人搅扰了我们的雅兴,走吧,回去继续吃。”
那几个人拉拉扯扯将陈煜拉走了,刚刚也真是险象环生,要不是陈锦瞳在考虑舆论和舆情,只怕眼前人已被打了个四仰八叉。
众人重新回到楼上,真是想不到那俩“良家妇女”随后也进入了包厢,几个人依旧称兄道弟其乐融融,“这泼妇臭娘们有什么好怕的,公子,您不要怕,我们下次好好儿教训她。”
“可不是怎么说,她啊,也就是纸老虎。”
众人在陈锦瞳背后将陈锦瞳贬的不名一文,但陈锦瞳一到,他们都恨不得抱头鼠窜。
此事给陈煜留下了后遗症,以至于从那以后每常吃东西都提心吊胆,唯恐半路杀出个陈锦瞳。
陈锦瞳教训了那几个小混混,他们都决定以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陈锦瞳自然不相信他们的话,“下不为例再抓住一次,两罪俱罚。”
她今日累了,且已教训过了,必要的时候还是选择放人一马,算是日行一善了。
从街上回来,陈锦瞳倒头就睡,天黑后她才醒过来,但不是自然醒,而是被一股时有时无的疼痛感折腾醒了,她心口隐隐作痛。
九星和四喜儿都很着急,四喜儿看陈锦瞳汗流满面,急忙送了毛巾过去,“大人,您感觉怎么样,奴婢给您找医官来看看”
“不妨事,等会儿就好了。”陈锦瞳喘口气,“屋子里憋闷,我在院里走一走,一个人静一静。”
听陈锦瞳这么说,九星和四喜儿知情识趣退下,还好那疼痛感不怎么明晰,陈锦瞳的后院有个莲花池,她坐在太湖石上休息,隐约听到头顶有风声,结果一道儿黑影从天而降。
“哇,王爷正路不走走鬼路,吓我呢”夜色中,那幽微的身影惊鸿一般落地,陈锦瞳一看竟是东方玄泽。
“过来看看你,不喜欢你们家前门,你们这府上除了你这里是净土,最干净的就是门口的两只石狮子了。”东方玄泽嗤笑,陈锦瞳倒是喜欢这个比喻。
“你所言极是,不过你所谓何来”陈锦瞳自然而然将头落在东方玄泽肩膀上,东方玄泽莞尔一笑,醇厚的语声好像上好的美酒醺然可醉人,“过来看看我那未婚妻,顺便邀请你出门去走走,今晚去平湖看月,如白银盘里一青螺,走吧。”
要是搁在平日,陈锦瞳二话不说就和东方玄泽出去走走,但今日,她这么一起身,那疼痛感再一次侵袭到了心口,“我、我今晚不能去,我心口有点疼,只怕是生病了。”
陈锦瞳婉拒。
“生病”东方玄泽急忙伸手握住了陈锦瞳的脉息,听了听后,这才放心“没事儿啊”旋即伸手抚触了一下陈锦瞳的额颅,发觉体温也正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