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瞳微咳一声,掩饰住了自己的慌乱,将头靠在了东方玄泽那坚固的肩膀上,他是可为自己遮风避雨的。
靠近东方玄泽,陈锦瞳只感觉很安心,马车终于到了侯府,东方玄泽提前下马,他抱着陈锦瞳大摇大摆进入了后院,前院的某些侍女婆子目瞪口呆,手中的东西差一点掉落在地上。
虽然在中京人人都知东方玄泽和陈锦瞳那欲说还休的关系,但实际上古人毕竟比较婉约,鲜少有人在大婚之前就如此过从甚密的。
天黑透了,走廊上点了红灯笼,在那一片寂然的光芒里,陈锦瞳被东方玄泽抱着送到了屋子里,屋子里安安静静。
四喜儿和九星看陈锦瞳喝醉了,都过来嘘寒问暖,东方玄泽将食指竖在嘴唇上,示意大家不要声张不要吵闹,出了屋门,东方玄泽这才解释“不过是喝醉了,让她休息休息,最近她也的确累坏了。”
“是,是。”
东方玄泽离开后,陈锦瞳做恶梦了,梦境里始终是东方玄泽那冷厉、凛冽的眼,这是让他不寒而栗的。
他远去的脚步如梦似幻,而喝醉了的陈锦瞳满脑子都是东方玄泽,她始终感觉那冰冷的视线笼罩在自己身上,第二日陈锦瞳醒过来,对昨天发生的事已经忘记了多一半。
和宿醉之人清醒后的症状一模一样,不思考还好,这一思考连另一半都忘记了,九星急忙过来解释,陈锦瞳才听了一半,已哗啦一声跳了起来,“这么说来,王爷老人家生气了”
“似乎是。”九星迟疑的判断。
陈锦瞳一把推开了九星,“你是恐龙啊,反射弧这么长”九星乃一古人,哪里嫩听懂这清新脱俗的几个字儿
接着陈锦瞳拔地而起,准备去找东方玄泽“解释、解释”但事与愿违,她高估了自己的精神状态,这才一起就感觉脑袋隐隐作痛,四喜儿急忙过来搀扶,埋怨道“好大人,王爷是什么人会不知道您对他至死不渝啊,此刻您人不中用就不要乱走。”
陈锦瞳还未决定是走还是继续在这里呢,门口已有人走了进来,不速之客就是昨日里那膀大腰圆的嬷嬷,这嬷嬷一到,冷笑道“老太君让老奴过来的。”
她不说自己的目的,然而人人都知她要做什么,出门那是绝对没有可能了,陈锦瞳只能埋头苦干,好在聪明绝顶的四喜儿已将高难度具有挑战性的保护处理完毕,陈锦瞳只需要将小部分简单的绣好。
但毕竟不如四喜儿得心应手,别看是小部分里的小部分,也消耗了陈锦瞳多半天的时间,那边负责监控陈锦瞳的李嬷嬷看陈锦瞳已快做完了,急忙转身回去将消息告诉老太君。
陈锦瞳终于做完了最后的部分,用力一丢,“大功告成。”
她连看都不想去看绣品了,此事做的陈锦瞳厌烦极了,“四喜儿,我们出去玩儿。”四喜儿胆怯的过来,瞅瞅屋子发觉那李嬷嬷早不翼而飞,这才孩子气的摸着心口从外面走了进来。
“真吓人,走了”
“怕什么已走远了,拿一点银子我们出去浪。”陈锦瞳笑的花枝招展,只感觉刑满释放,四喜儿拿了钱袋后,和陈锦瞳一溜风离开了侯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