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里的事,处理起来的确复杂繁难,让人不可思议,牧王爷,那番邦人的事已怎么样了”
“具体而微,据我看已是可结案了,不过是他们在小打小闹,但皇上那边却不这样认为,且走走看看。”牧王爷笑了笑。
陈锦瞳也笑了。
牧王爷指派白落落和侍卫去拿马车内的东西了,那是朝廷送过来的慰问品,看白落落离开,他指了指陈锦瞳和顾恒,“今日我一看,倒发觉你们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啊。”
牧王爷从南疆才回来,自不知陈锦瞳和东方玄泽的关系,他本性格耿直,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么一说,陈锦瞳忍俊不禁。
倒是顾恒,听了牧王爷那乱点鸳鸯的话,竟很是喜上眉梢。
此刻白落落从外面进来了,将皇上送的锦盒打开看了看,发觉里头是夜明珠,道“皇叔送礼物也送的刁钻,这本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嘛。”
其实白落落哪里知道送夜明珠的意思,皇上不外乎想要提醒顾恒,做人就要和夜明珠一般表里如一的光明。
顾恒和陈锦瞳宦海浮沉多年,将圣上的心思揣摩的一清二楚,旁边的牧王爷还在赞美陈锦瞳,还在将两人生搬硬套,白落落一听,脸色都变得煞白。
“舅舅,您可真是没有眼力见儿啊,他们怎么可能是一对儿嘛,哎哎哎。”白落落这么一说,牧王爷忽然知道了什么呢,讪笑道“我还以为你们哈哈哈,看来是我老糊涂了,自罚三杯啊。”
牧王爷举杯一饮而尽。
几个人还算聊得很投机,乘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陈锦瞳将自己和顾恒的关系好好儿等给牧王爷澄清了一下,牧王爷听了后顿然明白。
另一边,皇上却一点不放心番邦人,此刻他自己到深牢大狱去,有人抓了番邦人过来。
那几个漏网之鱼可倒霉透顶,日日有严刑峻法来折磨他们,简直让他们痛不欲生,此刻皇上居高临下一看,只能看到几个遍体鳞伤之人。
刑部尚书已送了桌椅板凳过来,“皇上,这营房内腌臜,您稍微坐一坐就请回銮,您有什么问题,今日臣下就给您好好儿的问一问,也算一劳永逸。”
实际上眼前的几个可怜虫已不堪重负了,为得到一切线索,皇上分别指派了自己的人和牧王爷、东方玄泽来提审,东方玄泽是怀柔之人,他做事情多用的是脑子,少用的是拳头。
因此那几个番邦人被东方玄泽提审的时候,没有什么皮肉之苦,但那几个番邦人被牧王爷和皇上的人提审的时候情况就糟糕了,牧王爷手段残酷,对这些人几乎恨不得斩尽杀绝,皇上那边西局的太监一过来就大刑伺候,且还是暗中奇形怪状的刑具以及让人匪夷所思的手段,众人此刻还有一口气。
看眼前人苟延残喘,皇上也知他们命不久矣,凑近那翻译官看了看,“告诉他们,只要他们今日口吐真言,朕就放了他们,之前的一切既往不咎,说吧。”
皇上怎么可能“放了”他们
他口中的“放了”,不外乎是下旨让他们离开,等他们离开后,在暗中秘密的杀害,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