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瞳扯一扯嘴角,指了指胡马汗,询问道“条例的事已告一段落了吗可汗真讨厌,我在这里驯马呢,你何苦作难我”
胡马汗一听,皱眉道“这匹马太危险了,你如调教其余的马儿也罢了,唯这匹马不成。”
“哎呦,吓死我了。”陈锦瞳夸张的摸一摸心口,表现出一种被吓到了神态,看陈锦瞳这模样,胡马汗欢心一笑,“瞳儿,你感觉这草原怎么样”
陈锦瞳被拘在中京时日长久,对狭隘的房屋和规整的建筑有一点厌烦,开草原后接触到了这一望无际的风采,自然开心。
“草原很好啊,你知敕勒歌吗”陈锦瞳可真是活学活用之人,五千年的文化幻化成了她出口成章的才能,那胡马汗哪里知道什么“敕勒歌”不“敕勒歌”。
好奇的盯着陈锦瞳。
陈锦瞳张口就来,“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陈锦瞳这么一吟诵,配合草原的罡风与背后苍茫的雪山,让这首诗形成了一种张力,“那自然是好极了,可比我们中京好玩多了。”
那也仅限于心态,如若在嗒嗒之事未处理之前,陈锦瞳对辽阔的大草原也没有这么流连忘返多愁善感,听陈锦瞳这么描述,胡马汗打蛇随棍上,指了指远处,“瞳儿,你如若喜欢这里,我将这大草原以及大草原上不计其数的牛羊都送给你怎么样你来坐我草原大妃”
表白来的太意外,让陈锦瞳这处变不惊之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作何表态,直觉上她是该严词拒绝胡马汗,但念在两国邦交之上,陈锦瞳却不敢轻易触怒他,她太了解胡马汗了,胡马汗生杀予夺起来可比嗒嗒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汗,您让我骑虎难下,瞳儿已名花有主了。”陈锦瞳的心在狂跳,她忖度着,究竟自己哪里来的魅力值竟吸引住了胡马汗
“敢问瞳儿你花落谁家”胡马汗早了解过陈锦瞳了,自然不卑不亢,“我草原和你中原可不同,喜欢的女孩儿就要竭尽全力的去追求,即便是她已为人妇。”
陈锦瞳嗤笑一声,指了指胡马汗背后,“王爷乃是我未婚夫,如今我们从草原回去就结秦晋。”陈锦瞳发觉东方玄泽眼内有浓浓的敌意,唯恐他误会他们,急忙凑近东方玄泽。
不等陈锦瞳更进一步表演,东方玄泽已蛮横的、凶巴巴的拉住了他的手,那失常的力量让陈锦瞳虎口发麻,“他是本王的女人,可汗为何定要染指,普天下多少女子,您为何视而不见偏偏盯着瞳儿转”
“那些庸脂俗粉焉能入我法眼唯陈锦瞳与众不同东方玄泽,敢和我挑战吗”
“有何不敢”东方玄泽冷目看向胡马汗,陈锦瞳想要说什么,但嘴唇翕动了两次,却被东方玄泽那不怿的眼神劝阻了回来,她哀叹一声,后退了半步。
接下来,是男人之间的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