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瞳不慌不忙,“二姐,我和你们这些小家碧玉可不同,有人一辈子只能相夫教子嫁鸡随鸡,当然要自己做嫁衣了但我不同,朝廷里有一大堆事等着我,煤厂呢铅笔厂呢,不都要我处理,皇上体惜我,因此做嫁衣一事,已假手于人了呢,怎么二姐姐最近也在做嫁衣吗不知道谁这么倒、哦不谁这么幸运,竟给二姐姐求婚了。”
“二姐姐,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如今可要擦亮眼睛精挑细选呢,莫坐失良机啊。”陈锦瞳讥嘲了两句。
砰砰砰的声音,打的花姨娘叫苦连天,陈锦瞳看她们宅斗,只感觉无聊,转身就走。
她老远就看到大夫人在教训花姨娘,那花姨娘不但被掌了嘴还被打了屁股,那一群围绕了花姨娘的侍卫下手都不轻,真可谓惨不忍睹。
事发地点距离陈锦瞳的后院咫尺之遥,陈锦瞳听外面似乎有人呼救,本不情愿去看,但奈何那叫声穿云裂帛,一股子辛酸,吵的陈锦瞳心烦意乱,因此她才到门口去看。
此刻那些人有了大夫人的指令,七手八脚就靠近了花姨娘。
“救命啊,救命”花姨娘惨烈的呼叫声并没引起任何人的同情,她自到了侯府后,从未与人为善,无形中得罪了一群人,唯自己不清楚。
她给了她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但花姨娘变本加厉,将她的退步当做了她的柔弱,日日过来挑衅、闹腾,此刻她终于忍无可忍。
的确如此,自陈百现迎了花姨娘和水姨娘到侯府,她的恩宠也江河日下,如若不是为了府上的家风和门楣,如若不是顾忌老夫人,她早将她们扫地出门了。
花姨娘吃惊不已,用力拉扯了一下裙摆,大夫人冷漠道“你屡次挑衅本夫人,本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轻纵你,本以为你是知错能改之人,哪里知道你怙恶不悛,竟是一次比一次还变本加厉了,今日要本夫人如何饶你”
“啊你”
,她眼睁睁看着远处一群如狼似虎的侍卫狂奔了过来,她大声疾呼,转身准备逃离,但大夫人的脚已踩在了花姨娘的裙摆上。
花姨娘严重的高度了自己的实力和影响力
“本夫人今日就打你了,来啊,给我将这泼妇好好的教训一通,让她知道知道点儿颜色。”大夫人可不是善茬,这府上多少人都仰大夫人之鼻息而存活,此刻看大夫人和花姨娘打起来,几个侍卫已急吼吼过来保护大夫人。
那花姨娘还要喋喋不休呢,却被一清碎的耳光打的颤栗了,她吃惊的瞪圆了眼睛,猛虎一般的扑向了大夫人,蓄积了小半年的怒意变成了拳打脚踢,“好你个贱女人,你敢打我”
花姨娘叹口气,“有的话不说就不存在吗我这都是为姐姐你好,色衰爱弛,将来老爷就轻视您忽略您了,您如今真的要保养起来,姐姐不如妹妹我天生丽质,且姐姐您上了年岁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