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等会儿会很热。”顾恒终于一本正经了。
东方玄泽将顾恒的衣裳拿过,丢给了顾恒,又彬彬有礼道“谢了。”
“没一顿全聚德的烤鸭这事可过意不去。”顾恒再一笑,带了东方玄泽下山,东方玄泽背起来陈锦瞳,他哪里知道陈锦瞳早颠簸得七荤八素醒过来了,趴在东方玄泽那温暖的背上,陈锦瞳只感惬意,舒爽。
“王兄,你可是真心实意爱着她”
“自然,我从未如此爱过任何一人。”东方玄泽小心翼翼的回答,他是的确想要对陈锦瞳好,他是那样担心陈锦瞳,才一小会不见她人,他已焦虑而紧张。
似乎,他是那病入膏肓之人,而陈锦瞳呢,是苦口良药,可治病救人。似乎,他是瘾君子,而陈锦瞳是致幻剂。其实,感觉是相互的,存在于陈锦瞳心头的需索,和她带给东方玄泽的感觉一模一样。
“那就请你好好地对她,如若有朝一日你伤害了她,我可不会轻纵了你。”顾恒攥着拳头,警告地挥舞了一下。
“自己的妻,难不成我还会欺负她不成”
东方玄泽的每句话都变成了暖流,就那样一点一点地流淌到了陈锦瞳的心头,她感动而感激,感动于他的无微不至,感激生命最宏大而庄严的馈赠,让不够完美的她遇到了完美无憾的他。
下山后,陈锦瞳不再装模作样,揉一揉眼睛“醒了过来”。
“太阳呢,我看都没看。”陈锦瞳抬头,太阳已笔直的悬在了正中央,秋老虎还是有灼烫的温度,但勉强可以接受。
“我们刚刚在商量,”顾恒看陈锦瞳醒过来了,笑着指了指天空,“准备将太阳摘下来送给你做礼物呢,看你睡得香梦沉酣也不好和你商量,就这样咯。”
“哎,无聊。”陈锦瞳耸耸肩。
因顾恒在军营还有点儿琐事,因此在这里和他们话别,“对她好点儿,免得惹恼了我。”顾恒似乎还不怎么放心,指了指东方玄泽。
“我在帝京等你,吃了我的全聚德,就要和我约战,到时候可不要和昨天一样几次三番认输,后会有期了。”陈锦瞳发觉他们两人似乎没什么太大的成见和敌意。
东方玄泽是策马来的,因此和陈锦瞳同乘一骑,从军营到中京这段路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两人一边走一边聊,陈锦瞳道“你不要突发奇想了,我和顾恒是铁哥们,我是他的红颜知己,他是我的男闺蜜,仅此而已。”
“什么叫男闺蜜”东方玄泽捕捉到了陈锦瞳的新词汇,老天,为何和陈锦瞳在一起,她总有那么多烧脑的中京人闻所未闻的“词语”。
“一个男性的闺中密友,仅此而已。”陈锦瞳解释。
回到中京,路过四方馆,陈锦瞳看到不少仪仗队,还看到了之前自己给过糖瓜的几个王子,这几个王子都是皇上嫡亲的表兄表弟跟前的孩儿,一群孩子成群结队朝着四方馆而去,陈锦瞳纳闷,“那是做什么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