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瞳掀开车帘,东方玄泽的马车已停靠在了门口,小丁当驭手,车技竟十分好,大概是时间快迫近了,东方玄泽连下车都没有,对陈锦瞳挥了挥手,陈锦瞳急忙过去,“你可算来了,你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
和陈玉莹在一起的分分秒秒,犹如炼狱。
“走吧,第一日就迟到这未免不好。”东方玄泽也没怎么寒暄,后面马车内的陈玉莹看他们情投意合你侬我侬,那颗心就犹如被山西老陈醋浸泡过,说不出的酸。
“陈锦瞳啊陈锦瞳,你一个外来的野丫头,你怎么竟是如此求仁得仁,老天啊老天”
“二小姐,怕是要走了,时间不早了呢。”陈玉莹的下人也怕主儿迟到了,催人催马。
陈锦瞳他们的马车一开始还和陈玉莹若即若离,但很快就拉开了距离,马车上陈锦瞳见缝插针找东方玄泽聊天,“还好王爷你老人家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臭丫头竟连痰盂和马桶都拿上了,失去学习她还以为是搬家呢。”
“我料你今日势必和他们一道儿,因此过来看看,果不其然。”
“哎,真不堪回首。”陈锦瞳哭笑不得。
背后,十米开完,坐在马车里的陈玉莹一言不发,她沉默地咬着牙齿,腮帮子上的斜线都拉直了,大桃红看到这里,忙顺一顺陈玉莹的胸口,“开心点儿二小姐,万万不可为这臭丫头生气。”
“我只是想不通,我一个嫡女啊东方玄泽竟从不认真看看我,后来顾恒入京,我满以为顾恒会对我另眼相看,哪里知道这顾王爷也是个有眼无珠的。前日我遇到了七皇子,这七皇子倒是个好好先生,见我就攀谈,但三句话里有两句话在聊陈锦瞳,你可知我的感受啊。”
陈玉莹一掌落在了桌上,桌子发出了清碎的一声,小桃红急忙握住了陈玉莹的手。
“二小姐,您生气了打人骂人您都容易,何苦伤您自己我们临出门前夫人还叮嘱了,要奴婢好好的伺候您,小姐,您想一想,她现在是嚣张得很,然到学宫内呢她还嚣张得起来吗那学宫里都是皇亲国戚,如若能让陈锦瞳丢人现眼,那她就身败名裂了啊。”
“是,是啊。”陈玉莹雀跃了,但凡是折腾陈锦瞳的事,她无不开心。
正前方,陈锦瞳他们的马车已到客学宫门口,今日是开学日,老百姓听说皇亲国戚要到学宫去听课,将那四方馆包围得密不透风,真可谓人山人海里三层是外三层,顾恒的出现掀起了一场声浪。
“哎呦,那是顾王爷,顾王爷真是一表人才啊”一个大姑娘差不多要为顾恒摇旗呐喊了。顾恒的马车就在陈锦瞳他们的正前方,骚包的顾恒准备与民同乐,因此掀开了车帘任凭人家投以肆无忌惮的注目礼。
“顾王爷从南疆来,想不到南疆如此日晒雨淋的,他竟还是如此细皮嫩肉,到底和我们中京人品种不一样。”一个小媳妇这么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