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哥儿取用之前,有侍女鬼鬼祟祟靠近急忙用银针试了试,为表示一切都没毒,白落落亲自尝了每一盘菜,“夫君,您感觉这个开花茄子做得怎么样,所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贱妾有哪里做得不好的,还请夫君您提出来,贱妾知错能改。”
白落落日日有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一开始凤哥儿还以为白落落别有用心,但发现白落落性情大变,她做的这一切也的确好像是为自己着想,一想到这里,凤哥儿倒是欢喜。
难不成这臭丫头已想通了吗。
聊起来这个,白落落将最近的心路历程和凤哥儿讲了讲,凤哥儿这一听,顿觉开心,“妾身早将一切都放下了,那些事都是误会,你我百年修得同船渡,更应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缘分,寻常人还有个冤家宜解不宜结呢,更遑论你我”
被这么一说,凤哥儿喜上眉梢了,他凑近了白落落,“你能理解我就好,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就让那一切都随风而逝吧。”
“夫君。”白落落抱着凤哥儿,右手却逐渐没入了衣袖,那一把匕首她准备许久了,此刻哗啦一声拔出,硬生生给了凤哥儿一下。
“你落落你,你暗算我”凤哥儿中招了,他只感觉后背一疼,身体顿时抽搐起来,鲜血狂飙,染红了衣裳。
“父君,你我同生共死多好啊,如今我终于得偿所愿了,父君啊,哈哈哈。”白落落丧心病狂地笑着,她瞄准了凤哥儿心脏就是一下,看凤哥儿缓慢地闭上了眼睛,她反手将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心窝,刹那后已眼前一黑一蹶不振。
陈锦瞳最近心烦意乱,他们日日在盯梢,条件已成熟,但究竟这灵岳山庄内是个什么格局,兵力雄厚与否,还是未定之天,贸然兴兵,只怕难以直捣黄龙。她心头那不好的预感犹如阴霾一般笼罩在身边,关于白落落目前的情况,只能根据想象力来揣度。
那灵岳山庄看似不怎么大,但却易守难攻,且庄园内应有尽有,无论是稻田还是水源,都是取之不尽的资源,陈锦瞳估算过,就算是庄园内有五六百人,他们也不需为生计发愁。
陈锦瞳开心不起来,心情烦闷极了,至于东方玄泽,他已决定攻杀,但为安全起见,两人还是联络了本地的太守,那太守年纪轻轻英姿勃发,他告诉陈锦瞳和东方玄泽,灵岳山庄的前一主人是个做生意的,因那人走南闯北所以荒芜了庭院,去年三月多将庄园转给了一个年轻人。
那庄园内人大都拥有一张赳赳武夫之脸,听说他们在垦荒种庄稼,从未有过劣迹,因此连太守都不清楚他们是做什么行当的,还以为是富家子弟闲来无事体验生活呢,此刻三个人一交流,太守拍案而起,扬言要踏平灵岳山庄将小郡主救出来。
“不要着急,他们可不好对付,贸然到里头去我们反而会受制于人。”所谓一人计短,集腋成裘,东方玄泽可不建议冒冒失失就到里头去。
凤哥儿安排事情总能如此天衣无缝,一旦有问题就不好了。
“那怎么办,您说”那太守是个急性子,催促东方玄泽。
东方玄泽略微一思索,缓慢道“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太守知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了,立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