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傀儡师一把握住了,脸笑的好像一朵盛开的雏菊花,“哎呦,姑娘这是做什么嘛。”
“实际上,我们也会表演,我这搭档会变脸,我呢,会喷火,我们最近闲来无事也想和你们一起表演表演,玩儿。”东方玄泽道。
“哎呦,那可是独门绝技呢。”傀儡师半信半疑,这是月亮门古彩戏法,一般人可都不会。
东方玄泽看那人半信半疑,握了一根火把点燃,气贯长虹喷出,顿时表演了一把喷火。那傀儡师见多识广,但如此气定神闲且不借道具就能喷火的,却还从所未见。
“哎呦,哎呦啊,今日算是老朽班门弄斧了,厉害,厉害啊。”
“我的本领没道具可不能表演,那就等明日道具到了再说吧,今晚我呢做东邀请大家到醉春楼去开宴。”陈锦瞳本是双商爆表之人,这么一说,那傀儡师开心极了,带领了自己的杂耍班子到醉春楼去了。
陈锦瞳和东方玄泽不缺钱,更不缺话题,两人做东,邀了戏班子里其余人吃东西,大家吃饱喝足后,陈锦瞳去弄道具了。
她哪里会变脸啊但她前世一个师父却是变脸的行家,那变脸的本领牛掰的可以,实际上陈锦瞳也请教过门道儿,发觉“变”不过是个噱头罢了,那面具是特制的,披风上有手环,拉一次就变一张,面具是柔韧性很好的麂皮做的,仅此而已。
换言之,不过是手快过了观众的眼睛罢了,这对陈锦瞳来说轻而易举。
两人很快就和他们合二为一了,为更好的融入到这个团体之内,东方玄泽选择了给老师傅挑担,陈锦瞳呢,扛起来木箱子就走。
这么一看,他们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竟是一丁点儿破绽都看不出。
很快就到了十字坡,凤哥儿人没到呢,但烟火队已经到了,十字坡本就有客店,大家报了凤哥儿之名,可随意吃喝居住,最近这一个礼拜凤哥包场了。
陈锦瞳和东方玄泽这一路走来一路做记号,地上攒三聚五的石头,树木上的刻痕,一般人看来不过尔尔,但他们团队内人却一目了然。
他们前面一走,后面小丁和九星已按图索骥,众人已按兵不动埋伏在了十字坡。全新的一个夜幕降临,东方玄泽和陈锦瞳也联络到了小丁和九星。
“稍安勿躁,凤哥儿也不是吃素的,他一定会留意周边的一切。”陈锦瞳振臂一挥,九星和四喜儿都明白,依计行事。
东方玄泽面授机宜,接下来需随机应变,他怎么安排,他们相机而动就好,安顿好了一切,依旧让他们蹲伏在长林丰草之内注意凤哥儿的一举一动。
至于凤哥儿,因三天后就是白落落的生日了,因此这几天忙碌不堪,白落落将一切都尽收眼底,越是看到凤哥儿如此奔忙,她的心就越是难受。
如他们之间不存在那些恩恩怨怨就好了,她承认,会全心全意做他的下堂妻,哪怕布帛菽粟的生活又能怎么样呢但现如今,他对她的好,在她看来不过是为了弥补人命案罢了。
“落落,明日我带你到十字坡去,那边已安排好了,这将是你劫后余生最好的一个生日宴。”凤哥儿笑吟吟的看向白落落,白落落面无表情,迟滞而木讷的点点头。
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