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清流激湍,冰冷的从心田滑了过去,那冰冷的感觉似可将心脏一分为二一般,他忍着那一份痛彻心扉之感。
他多希望白落落可以放下一切的芥蒂,心甘情愿的被自己金屋藏娇,然而白落落呢,整个人好像个失魂落魄的孤魂野鬼一般,她的眼神是如此沉寂,如此空洞。
“落落。”凤哥儿低喃,将这两个多情的字儿辗转在唇齿之间,犹如齿颊留香的背诵,白落落心一怔,迟疑的点点头。
“做、做什么”此刻,她小拇指颤动了一下,就这一下颤动已泄露了心头的秘密,难不成被识破了吗
她自认为并没有泄露什么端倪啊
“落落。”凤哥儿依旧咕哝着她的名字,白落落本就心怀鬼胎,此刻更感惴惴。
“没事,就是单纯想叫一声你的名字。”凤哥儿甚至有点低声下气。
“哦。”白落落索然寡味的点点头,只要没识破就好。
从庄园到十字坡也不十分远,一片激昂的銮铃声里,马车已翻身月龄进入了一片开阔的腹地,举目远眺,四面八方都坦荡如砥,有秋风打着旋儿吹过,除了这一家孤零零的客店,似乎周边并没有什么可娱乐的场所。
到客店后,白落落就在找寻陈锦瞳和东方玄泽,她得到了部分线索,但也仅仅是部分而已,她各处寻找,但却没见到他们。
此刻的白落落心如滚油一般,她只能按捺住心头那一份恐惧的雀跃,等
目前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等到下午,杂耍班子到了,陈锦瞳和东方玄泽就混在这个队伍里,这杂耍班子是走南闯北的江湖人,队伍内五湖四海之人都有,杂耍班子几乎是和烟火队一起到的。
路上陈锦瞳观察了一下十字坡的山形地貌,说起来,这一切可比她陈锦瞳预料的还要复杂一些,十字坡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可居高临下远眺到四面八方。
别看醉春楼是十里八乡唯一一家客店,但这客店就好像敌人的碉堡一般,想要炸毁那是没可能的。当陈锦瞳的观察逐渐细致入微后,一股子恐惧感已油然而生,至于东方玄泽,他和陈锦瞳的看法不谋而合。
到客店后,陈锦瞳身临其境,发觉这客店犹如铜墙铁壁一般,里头的客人寥寥无几,大概都是庄园内的老面孔。
陈锦瞳不免怵头,也不免想入非非。
似乎,这客店里头的气氛不对劲呢,难不成这客店本就是凤哥儿另一个窝点吗一想到这里,陈锦瞳竟不寒而栗,后背起了一层白毛汗,不过想想也是,凤哥儿乃精打细算见微知著之人,倘没什么格外的安排,他怎么可能铤而走险在这里给白落落举办生日宴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