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不干嘛,忽然想要叫一叫你。”陈锦瞳也不知自己想要说什么,手却用力圈住了东方玄泽的脖颈子,在他面颊上结结实实送了一个香吻。
一开始,东方玄泽的确对陈锦瞳这肉麻劲儿有点吃不消,放很快发现在陈锦瞳那孜孜不倦耳濡目染的熏陶之下,自己也和陈锦瞳一般肉麻的可以。
回醉春楼后,杂耍班子的人以及烟火队的人都离开了,一瞬息万籁俱寂,习习谷风吹的凉飕飕的,陈锦瞳却在想用什么办法才能救出监牢内的凤哥儿和白落落。
变故发生得太突然了,突然到让人措手不及,东方玄泽凑近陈锦瞳,看陈锦瞳托腮看着外面的夜色,他笑了笑。
“别着急嘛,今日事今日毕,今天我们该做的已做好了,明日我们偷偷地潜入到庄园内,事也就成了。”东方玄泽已有了自己的计划。
他将打算说了出来,陈锦瞳听了听,发觉果真天衣无缝,唇畔终于有了一抹淡淡的笑弧。
这一晚,对白落落来说却是格外的煎熬。
凤哥儿已遍体鳞伤被丢在了监牢内,也就是从此刻开始,之前的怀疑与怨怼等等,全部都一笔勾销了,她看到了他的不好,但也看到了他的好。
“夫君”白落落泪如雨下,将凤哥儿搀了起来,让其斜靠在自己的身体上,凤哥儿看白落落这模样儿,噗嗤一声竟笑了,“傻丫头,”他眼神纯澈,语声低柔,好像一片轻盈的羽毛划过了白落落的心上,“有什么好伤心欲绝的,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
“这是被狗咬了吗”白落落本准备去安慰凤哥儿,哪里知道凤哥儿竟反过来安慰她了,白落落盯着凤哥儿看了看,一股子酸涩的泪水不可遏止地从眼眶内奔涌了出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良人。”白落落动情的、热切地叫着,好像凤哥儿和自己距离千山万水一般。
“妻。”凤哥儿从善如流,已叫了一声,两人面面相觑,都哭了。
在再也静谧的夜里,白落落终于放下了一切,她做好了决定,从今以后她就是凤哥儿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心甘情愿和凤哥儿在一起。
她本非精打细算有备无患之人,她倒是想到了陈锦瞳。
陈锦瞳那广阔的衣袖之内,有刀伤药,有蒙汗药,甚至还有痒痒粉等,而她呢别无长物,她撕开了衣裳,为凤哥儿包扎。
天快亮的时候凤哥儿才抽搐着逐渐昏睡了过去,白落落却枯坐了一晚上,一丁点儿睡意都没有。
天亮了,一股凉飕飕的冷气从外面侵袭了进来,有人送了牢饭给他们吃,那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白落落伺候凤哥儿吃了。
尽管她一晚上都没休息,但依旧精神抖擞,她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人要好生休息,否则另一人还需要此人去尽心竭力地照应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