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后背受伤了,陈锦瞳要了酒过来,准备给伤口消毒,东方玄泽做不来这等事,只能在一边做力所能及之事,包扎好伤口后,陈锦瞳用多余的酒擦何江后背,以免细菌感染。
哪里知道这一下手,竟看何江后背上有若隐若现的图景,看到这里,陈锦瞳大惊失色,何江也感觉到了两人的异常。
“怎么”何江难堪道“我这里有一处胎记,大概是从小就有。”
“不,这可不是什么胎记啊,我们因祸得福了。”陈锦瞳道一声“冒昧”,捡起来一根燃烧过的炭精条,轻轻的在那图旁边描画,她记忆力很好,已将丢失了的藏宝图画了出来,每一根线条经过回想,都落实在了何江后背上。
何江也不知道这两人在闹什么,一会儿后陈锦瞳丢开了炭精条,两眼放光,“哈,大功告成了,怎么样”
然而东方玄泽却将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而陈锦瞳呢,则是托下巴好奇的盯着何江的后背看。
何江毕竟是没谈婚论嫁的孤家寡人,此刻被他们夫妻这么一瞅,核减顿时面红过耳,那一股红,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朵尖,陈锦瞳看到这里,忍俊不禁。
“王爷,你们在、在,在看什么呢”何江期期艾艾的问,东方玄泽立即答疑解惑,“别动,你这可不是什么胎记。”
“与生俱来的,不是胎记是什么”何江诧然回头,和之前多少次一样,他再怎么偏头也未必能看到背后的秘密。
“何江哥哥不要乱动,瞳儿画出来给你看。”陈锦瞳抓了一张纸,将何江后背的线条描画在了那张纸上,比照完毕,东方玄泽发现陈锦瞳的画工很好,巨细无遗。
“何江哥,你看。”陈锦瞳礼貌的拉起被子盖上了何江的后背,将那张纸送到了何江面前,何江这一看,更疑惑了。
“这边呢,是我们之前千辛万苦得到的藏宝图,而另一边是你后背的图案,竟可珠联璧合。”陈锦瞳解说,何江这一看,眼内诧然之色更浓,他差一点惊跳起来,“天,这怎么可能爹娘从未说起来过。”
真是搞笑。
最近何江受命于天子,日常琐屑就是寻找藏宝图,他日日为这藏宝图奔波,能去的不能去的地方都去过了,藏宝图却杳无音讯。哪里知道众里寻图千百图,那图却在后背上,他忽而想到了什么,悲惨的叫了一声“父亲啊”,昏厥了过去。
“糟糕”看何江因情绪激动而昏厥,陈锦瞳急忙过去为其顺气儿,东方玄泽已握住了何江的手掌,将真气源源不断的输送过去,刹那后何江苏醒了过来,睫毛却湿漉漉的,“我父亲如此良苦用心,我竟从来不知道,父亲啊。”
“为时不晚啊,这有什么”陈锦瞳打圆场,絮聒道“令尊大人是担心藏宝图会泄漏,索性就假以“胎记”来做图,如今已真相大白,我们何不就联袂去寻宝物呢”
之前,陈锦瞳对这宝物并没什么特殊的猎奇,但随着对手的出现,随着秘密一点点浮出水面,带给陈锦瞳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