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择婿当日,苗王高结彩楼,当街布置的密不透风,居高临下这么一看,每个人都尽收眼底,陈锦瞳他们去的时候,那一群男儿汉已到了,但奇怪的是,本应该是喜气洋洋的日子,众人面上却笼罩了一层难以言说的阴霾。
似乎,他们参加的是什么恐怖的活动。
陈锦瞳看了看,发觉男子都在长街之内,花楼之下,而他们的家眷都退避在听远处,众人胆战心惊,这气氛让陈锦瞳判断,似是有什么灾祸要从天而降了,她深吸一口气,建议在原地看看。
其余两人也不动如山。
但就在此刻,他们背后出现了一群官兵,诸位大呼小叫,陈锦瞳急忙解释他们是过路人,且她还是个女子,断断不可能参加在择婿一事,但那官兵不管三七二十一,裹挟了他们到人群内。
陈锦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希望那绣球莫要从天而降打上了自己。
约莫过了一刻钟,苗王上了花楼,他神气活现,志得意满,捋须朝着下面看了看,陈锦瞳举眸定睛,发觉这苗王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精神矍铄,气质很好,声音也气壮山河。
“今日是小女择婿的好日子,大家能踊跃来参加,本王欣慰,如今本王看你们都到了,就宣布一下选拔的资历和流程,所谓”陈锦瞳听了个稀里糊涂,但大旨算是明白了,这苗人竟在模仿中京人抛绣球呢。
绣球落下来砸在谁的头上,谁就是苗王那雀屏中选的当之无愧的女婿,而放眼望去,这一群男子都十岁到二十五六岁之间,显是没谈婚论嫁过的,陈锦瞳个头比男儿汉略低一点,很快就泯然众人。
东方玄泽想要靠近陈锦瞳,但人群挤挤挨挨,两人只能无可奈何望洋兴叹。
接着,一娇滴滴的女子风摆杨柳一般出现在了花楼之上,那女孩戴着一张黑色面纱,半张脸已倾国倾城,苗人皮肤都黑,但那女孩儿却与众不同,她白的剔透无暇,以至于在众人之间很容易就脱颖而出。
她犹如一枚耀目的白珍珠一般璀璨,那女孩似笑了笑,“这一次人都还齐整,父王,为女儿此事你也尽心竭力了,女儿这杯酒祝父王万寿无疆,祝自己花落好人家,那就先干为敬了。”
那苗女用衣袖遮挡住了菱唇,喝了一杯酒。
奇哉怪也。
她喝酒的时候众人犹如得到了什么讯号一般,不约而同后退了两步,等酒杯放在了桌上后,众人继续后退,距那花楼已有三米多。
此刻陈锦瞳、东方玄泽和何江成了楼上的视觉中心,陈锦瞳还百思不解呢,那苗女已轻咳一声,“诸位赏脸来参加小女择婿典礼,小女感激不尽,这就丢绣球了,诸位好生抢夺。”她笑吟吟从侍女手中将一绣球握了,白玉兰一般的手指微微一扬,那绣球就滚落了下来。
目标竟是陈锦瞳,此刻陈锦瞳更觉诧然,后面那一群苗人竟一点不抢夺,有那几个距陈锦瞳近的还露出了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本是皆大欢喜之事,怎么会这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