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侦探社工作繁忙,这场来源莫名的招揽会很快就在国木田“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娇气”的摇头叹息中结束了。
走出医疗室前,碧眸的名侦探转头看了眼太宰治,然后他对着初咲,留下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
“你就好好享受最后的休闲时光吧。”
“”
初咲懵懵的看着他,但是江户川乱步却没有解答的意思,只是径直推开门走了出去,她本能的将求解的目光投向太宰治,然而黑发青年故意视而不见,可怜又深情的握着她的手。
他努力的、试图再一次说服道“一个人工作可是很辛苦的的哦,所以接下来就让勤劳可靠的侦探社前辈”
“噶咚”
掩上的门被人大力推开,重重的摔在墙上发出巨大声响。
绑着辫子的金发青年怒气冲冲的挽着袖子跨进医疗室,他毫不客气的拖着太宰治的后衣领往门外走“什么最可靠的前辈啊侦探社最没有前辈样子的就是你了赶快去写这次的任务报告”
太宰治不甘心的扒拉住床腿“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国木田我可是认真的完成了这次的任务”
国木田“那就赶快认真的把你的报告写好这次别想拖敦当苦力”
金发青年熟练像是拖着一团绷带一样的往外走,走到医疗室门边时,国木田独步微微停顿了一瞬,似乎想起了什么,他侧头道“啊对了咲小姐,最近并没有社员受伤,所以使用医疗室的时候不用顾忌,请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吧。”
初咲受宠若惊“哎、嗯,谢谢。”
但虽然这么说,初咲也不想在床上继续磨蹭了,睡了一个小时之后她本来也没什么困意,何况医疗室里全是刺鼻的酒精味和苦涩的药味,实在不是一个适合补觉的地方。
她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然后理了理邹巴巴的衣服,下床推开了医疗室的门。
医疗室对面是事务室,事务室的门大开着,事务员们忙碌的穿梭着,中岛敦不知为何一个人很失落的站在里面,他听到了开门的异动,像是被发现做错事的小孩子,慌乱的舞动手臂“呜、哎哎哎,那个,阿、阿咲小姐
”
“你一个人在这里发生什么了吗”
初咲走到门边没有进去,扶着门框问道。
中岛敦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刚刚和太宰先生简短的谈话重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这让他的眼神犹疑的晃了晃,最终错开视线,呐呐道“没、没什么。咲小姐已经休息好了吗”
“已经好啦,本来也没有受很严重的伤嘛,”初咲轻松的回答道,几张回忆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对了敦,之前在超市遇到的时候你不是找我有事吗那个时候有事情所以没来得及问,是有什么事”
“啊、那个”
中岛敦没想到她还记得,一时望着女孩澄澈的灰色瞳孔失语无言,好半天才勉强的摇头“已经没事了。”
虽然之前有过不管怎么样总之先把自己的心意告诉对方的打算,但是无论怎么想,他和对方几年前那短短几分钟的相处,是绝对不可能比得过和她有几年亲密回忆的太宰先生的。
而且那位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也是。
那样做的话,果然咲小姐只会觉得困扰吧。
他不断地重复想到,就像这样不停的重复,就能把内心那点刚刚冒芽的小苗重新压回去一样,中岛敦强调一般的说道“已经没事了。”
“”初咲有点懵的点了点头,“那就好,我先走啦,下次再见。”
中岛敦怔松的看着她,他好像模模糊糊的懂了什么,内心想被开了个洞一样空荡荡的难受。
但他还是像往常一样,温和小心的道别“那就再见,路上请务必小心。”
办公场所里。
侦探社社员和普通文员杂乱的忙成一团,文件摆得到处都是,黑色长发的女孩亲昵的帮纤弱的哥哥接住摇摇欲坠的文件,调笑道“哎呀哥哥真是不小心呢,是想要跟直美撒娇吗这一点也非常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