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灯不亮,汐汐表示不是很想过去呢
见白汐纹丝不动,俊美无铸的少年眸中掠过一丝暗影“怎么,不听话”
他整个后背靠在了后排的桌子上,领域内的压迫力无限延展,逐步向白汐袭来。
不知为何白汐觉得贺澜宸好像与前段时间有些不一样,不同于以往的强横轻狂,反而在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种凛然的王者之气,这种触动白汐只在他大哥贺澜宇身上感觉到过。
伴随着贺澜宸头上开始闪烁的灯盏,白汐笑脸盈盈的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
灿金色的眉眼在光晕中模糊,双唇勾出曼妙弧度,鸦羽般的睫毛忽闪明丽异常。
“过过过,这不是过来了么,不生气啊宸宸”
白汐跨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用手支在两腿之间,身子前倾,声音明媚充满了蛊惑。
贺澜宸眸中蛰伏的阴暗轻散,清隽又俊朗的眉目渐渐舒展,似拿他没办法一般轻笑了一声,手指宠溺的勾起滑过他挺俏的鼻端,从桌壳里拿出一瓶白瓷药膏。
“用这个药吧,见效更快不会留疤。”
白汐乖巧的点头,任由贺澜宸取下他脖颈的纱布,丝滑薄凉的药膏点上他的脖颈,刺激得他在贺澜宸手下止不住的轻抖。
日常骂这个敏感的身体万万遍。
直到贺澜宸将他的媚态欣赏个干净,涂着药膏的指尖才从他的脖颈收回。白汐稳了稳气息,好奇的看着贺澜宸熟练的拆开纱布帮他包扎,用药多少纱布如何贴合都十分熟练,军氏包扎干脆利索。
“你经常受伤吗”
听见白汐轻吟的声音,贺澜宸收拾药膏的手微顿,诧异的回头看他。片刻后,淡淡的回道“偶尔。”
“你为什么会受伤,臭弟弟你是不是又跟别人打架了还是又玩摩托不要命了”
贺澜宸觉得好笑“那些事伤不了我,包扎的方式是在军队学的,贺家人都会。”
白汐默默地点了点头,听说贺澜宸十岁便被送到了军营,在其他小孩玩耍的年纪他扛着枪与雇佣兵们满世界乱跑,贺家人每个人都经历过这样的事,只不过有的时间长一些有得短一些。
“你关心我”他转头,眼尾眉梢都挂着懒懒散散的笑意,像是对过往吃过的苦毫不在意,又好像是已经习惯了,“你要说关心我,我会开心的。”
“嗯嗯嗯嗯嗯嗯,我关心你。”
看着贺澜宸嘴角的笑意,白汐也跟着笑,伺候好人民币的心情最重要:“对了,你的成绩单寄回家之后妈气的不行,既然今天我过来了,就勉为其难的辅导辅导你学习吧。”
“你辅导我”
“嗯”白汐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贺澜宸言语中的疑问,拿着笔在他那张白卷上勾勾画画。上辈子他在大学期间为了打工自学完了所有课程,这些微积分高数就是洒洒水的事儿。
白汐写的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垫着的课本下隐藏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试卷,上面每一道题的答案都准确无比。
贺澜宸沉默的看着身旁拿着笔讲题的白汐,微风穿过窗檐吹向他,勾缠着他魅惑的侧脸,乳白色的卫衣下洁白如玉的肌肤淬着光。
“考得好有什么用,没有人会看见我”
正看题的白汐忽然听到贺澜宸说道,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听不出什么情绪。可看着贺澜宸俊逸的侧颜,白汐却觉得那话中隐隐透着一种伤感。
他毫不犹豫的伸手捏住了贺澜宸的脸,像逗小孩儿一样的引着他看向自己“谁说的我就看得见啊,而且我会一直看着你”
以及你头上的灯,我的万元大户
贺澜宸僵硬了片刻,眸中的光芒变得愈发的深邃肆意,白汐一震,像是被某种兽性的生物盯住一般,他一瞬抽回了手,下意识扭头就跑。
腰被猛的环住,倾覆的力道袭来,身后一空摔到了贺澜宸的怀里,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
“唔”
浑身敏感的白汐坐在贺澜宸的腿上一阵阵发抖,嫣红从脸颊漫到脖颈,拿着手的笔轻颤。
贺澜宸从身后抱着他,身体前倾贴在他的耳畔,修长的手指捏住了他抓着笔的手“不是要辅导我学习吗跑什么”
“澜宸别”
尾音萦绕间感受到白汐的挣扎,贺澜宸忽地往上颠了他一下,身子被高高颠起又再次落下。
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低哑的声音从他的胸腔穿过带起一串串共振,在他阵阵发软中轻咬住了他粉嫩的耳垂。
“你看我这道题做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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