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离婚,婚后的共同财产会均分给两人,他不会允许顾杉月离开。
顾杉月头一次扇了他一巴掌,用尽全力,似乎要把半生压抑的自己和痛苦打碎“世永元”
世永元脸颊火辣辣地疼,他何曾受到这种屈辱,就要发怒,就看到顾杉月轻蔑看着他,再也没有往日的爱意“我什么都不要,你的那些东西,我不稀罕。”
她走得利落,没管世永元极差的脸色。
可能碍于某种心思,加上肖碧珊的推波助澜,世永元终究是同意了跟顾杉月离婚。
世酉像一只等待已久的毒蛇,缓缓缠绕住了这只早已迟暮霭霭的猎食者,积年累月,终于撼动了对方的地位。
股东大会结束那天,世永元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说,我没有看错你。
他似乎也无所谓世酉对他做的一切背叛,再也没了
折腾的心力,黯然离场。
世泽阳一直倚靠着世永元,被肖碧珊惯着作威作福,如今没了最大的靠山,该来的总该要来。
车子停在一个建筑前,上面的警徽耀眼,清光湛湛,让人看着心都会静下来。
世酉没来过这种地方,打量一番,隔着玻璃窗看着里面的世泽阳。
对方看起来再也不是那副趾高气昂的金贵样子,脸颊瘦成凹陷的样子,蓬头垢面的,连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都比他温和体面。
监狱里也有鄙视链,世泽阳这种罪犯,是会被所有人踩在脚下的存在。
世酉脸上冷淡,散漫道“你在这里倒是很顺眼。”
果然,像这种垃圾,还是要待着自己该待的地方。
世泽阳看见他,激动地拍着玻璃,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妈,我妈呢她怎么还不来找我”
“你觉得呢”
肖碧珊之前对世酉下手那件事,终究是让世永元起了疑心。他发现这个爱他的女人,似乎也不是那么“纯粹”地爱他。
和顾杉月离婚后,肖碧珊就被他遣送出了国,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回来了。
最后的一丝希望被浇灭,世泽阳萎靡下来,犹如被全世界抛弃了似的,绝望痛哭起来。
世酉觉得他哭的很丑,没了耐心,看了看时间,对张秘书道“接下来的事你安排。”
出了地方,坐上车,司机看着气场冷淡锋利的男人,恭敬问“世总,您去哪里”
世酉一边玩手机,一边漫不经心答道“回家。”
司机知道他指的是哪个家,应了声,发动车子。
夜幕降临时拍摄才结束,尚勒被助理送回家,坐电梯时没按18楼层的键,按了17层。
公寓空荡,除了灯光亮着,似乎没人的样子,只有健身房里有动静。
世酉戴着耳机,正举着哑铃,手臂上的线条流畅漂亮,腰肢很窄,衣摆松松落在腰腹上,已经汗湿了。
他每天会固定时间健身,否则很难吃得消尚勒的谷欠望和精力。
大学毕业之后两人就半同居了,之所以不是完全同居,完全是因为尚勒太忙了,常常在比赛中。
这间冷清的公寓现在有了很多人气,布局变化很大,多了很多尚勒的东西,世酉腾出了一个房间,柜子上摆的都是尚勒的奖牌和奖杯。
衣摆被掀开,一只手在他腰上摩挲,还有向上的趋势,世酉浑身一颤,往身后看去。
尚勒禁欲很久,好久没碰到男朋友,很快就热了起来,一只手把那只哑铃拿走随手放在一边“换个锻炼方式。”
世酉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搂着尚勒脖子,被他压在哑铃凳上亲。
他间或会忍不住几声克制的低喘,声线喑哑清冷“你怎么”
“怎么”
世酉殷红舌尖探出,舔了一下他尖尖的犬牙,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