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焦一伸手,上身的背心也没了,他贴着花洒过来,眉头锁得很紧。
世枞宫躲开迎面扔来的潮湿背心,脸色黑如锅底。
“滚出去。”
楚焦视线模糊,只感觉浑身燥热,全身上下难受的像有蚂蚁在爬,迫不及待想冲个凉水澡。
不知道把世枞宫认成了谁,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按去,听声音烦躁又困扰“医生,这里很疼,尿不出来了怎么办”
他刚才在外面尝试许久,小腹涨得越来越难受。
那片深色底裤边缘勒在他漂亮的人鱼线和耻骨上,底下被撑起一大块隆起,触感灼人。
世枞宫手指一僵。
“砰”
楚焦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躺在地上,头晕眼花。
冰凉的地板让他浑身上下舒服许多,但又抵不上刚刚碰过的光滑皮肤的触感,温凉又引令人冲动,他喉结动了动,体内的山火烧得更旺。
世枞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颊侧肌肉微动,表情森然。
被碰过的手犹如沾染上了什么肮脏的病菌,存在感强烈。
滚烫、柔韧等触感从神经末梢一路传递到大脑皮层,释放着某种灼烧感,让世枞宫面容都扭曲起来。
他转身洗手,大量的洗手液包裹住指节。
楚焦扶着墙起身,本想站稳,脚下一滑却倒在了世枞宫身上。
鲜活细腻的皮肤触感传来,从脖颈到背到腰到臀腿,大量的皮肤紧密相贴,楚焦的脸落在他的颈窝,潮湿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边,瞬间引起一片连绵起伏的酥麻。
世枞宫瞳孔一缩。
洗不掉了。
他猛地转身,还带着白色泡沫的手就掐住了对方脖子。
没有手套的任何阻隔,掌下的脖颈筋络线条明显,似乎被捏的难受了,喉结顶着他手心动了动。
世枞宫的皮肤对楚焦来说犹如沙漠中水,他被冲动驱使,忽然反身将世枞宫压在了墙边,高挺的鼻埋在他脖颈处贴了一下,呼吸很急。
他本就陷入在恍惚中,此时被身下的身体勾得情欲更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身材不错,也很香,上我的床也够格”
嘶哑的烟嗓落在世枞宫耳边,因受着非人的折磨,磨人低哑,非常性感。
话落,湿漉漉的吻就落在他皮肤上,对方下半身压在他身体上,宽大温热掌心也往后探去。
世枞宫今天被他多次挑战底线,最后的理智几乎崩断。
他抓住楚焦的手,没忍住终于露出了今天的
第一个笑,大提琴般的嗓音低沉醇厚,眼中却全无笑意,咬牙切齿,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楚焦。”
你找死aheiahei”
楚焦还在寻找那一丝清凉,鼻尖刚埋在男人湿漉漉的挺拔后颈,就被人反绞手臂压在了洗手台前。
身前冰凉,世枞宫细腻温凉的掌心从他腰向下游走。
属于人的皮肤温热而滚烫,肌肉弹性而健康,有的地方坚硬,有的地方柔韧,散发着属于男性的强烈荷尔蒙,是楚焦的气味。
这是世枞宫许久、许久未触碰到的温度和触感。
感官上的炸弹轰然爆开,将世枞宫完完全全席卷,世界色彩斑驳,是楚焦蜜色的皮肤,微硬发丝的漆黑,是他耳骨上的金色,是靡丽的殷红,是他挣扎时引起的白色水花。
那丝岌岌可危的理智终于崩断了。
窗帘外光线不算明亮,时间还早。
世枞宫被生物钟唤醒,六点准时起来。
他第一件事就是摸到手机,看到了秘书发的信息世先生,您在哪里我把衣服给您送来。
昨晚九点发的。
他没有着急回复,坐起身,感觉到额角有种熬夜的不适。
昨晚可能只睡了几个小时,世枞宫作息规律,难得有这样的时刻。
楚焦的床很大,睡五个人都绰绰有余,他睡在一边,楚焦在远远的另一边,陷在被子里,看不清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