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枞宫说让楚焦来,楚焦信了,可事实却并不准确。
他不太清楚男人是如何做的,而楚小焦也不小,尤其是在兴奋状态下,他觉得大概率进不去。
世枞宫以自己有一次的经验给予了指导,于是指导着指导着,就成了脐橙。
楚焦忍不住想,难道确实是自己比较适合被
他的双臂由于激烈的动作环着世枞宫背后,额前搭在那宽阔的肩膀上,对方的话让他更为耻辱,他按住世枞宫的后背,烟嗓嘶哑动听“不可能”
世枞宫几乎觉得他傻得可爱了“不可能那现在我们在干什么”
察觉到楚焦即将到达临界点,世枞宫停下动作,束缚住他蹭在自己腹肌上的东西“说”
他在楚焦耳边低语,唇舌逗弄他戴着金饰的耳骨。
楚焦胸膛剧烈起伏,感觉全身上下都血液都涌向了两处,一处在被炙热潮湿气息包围的耳尖,另一处硬生生被堵住,无法喷发的火山一般难以疏通。
这所有的一切都被那个人掌控着,情欲、想法、心跳他不可抑制的生出臣服欲,祈求对方给予他能从他身上得到的,最强烈的感觉。
他颤抖了一瞬,伸出殷红的舌尖主动索吻,乖巧复述“主人给我。”
世枞宫随着生物钟起来,他动了动手,发现掌心摸到一片热乎乎的皮肤,怀里有一个人。
他睁眼看去,楚焦埋首在他的肩膀,呼吸和缓地落在他的肩窝。
世枞宫想,我该起床了。
十分钟后,他仍然躺在床上,这个柔软的地方似乎有一种魔力,粘连着他,让他无法再动一步,只能抱着怀里的人,蹭蹭他的发丝。
世枞宫轻轻叹息,不是因为无奈,而是因为舒适,他微微侧头,看着楚焦闭着的眉眼,打破了自己多年以来的作息,又慢慢睡着了
窗外日光移动,室内被阳光落到地方开始产生变化,绿植的影子越变越短时,楚焦醒了。
他的侧脸下是宽阔可靠的胸膛,心脏律动的声音传来,沉稳、鲜活,引人平静。
和别人依偎在一起睡觉的感觉太过陌生,楚焦大脑空白,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世枞宫被他动作吵醒,揉着眉心起身,困倦看他“怎么了”
他发丝微乱,眼神难得这么茫然,楚焦一噎“”
昨晚的记忆翻江倒海般涌来
艹
楚焦倒回去,把自己团在被子里生闷气。
世枞宫被他闹起来,此时也没了睡意,想到什么,他掀开被角看了看楚焦的背,上面的淤青颜色已经很淡了,几乎消失不见,恢复得还算不错。
楚焦因为他掀被子的动作回头,对上他的双眼,又避开视线,神态称得上是慌乱。
昨晚睡得仓促,世枞宫难得没有穿睡衣,赤裸着上半身俯身靠近,眼神戏谑,片刻后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
吻“楚焦,以后不要做无用的事情。
昨晚对楚焦的刺激太大,他大概需要冷静,世枞宫没再和他说话,下床穿衣服。
楚焦没有说话,室内一时只剩下衣料摩擦的声响。
墙上的视频因为播放结束早就自动停止,世枞宫看了眼周围,发现了自己被楚焦随意扔在床头柜上的手套。
他看着楚焦的后脑勺,先是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发丝“好好休息。”
随后才戴上手套出门离开,房间安静下来。
冷静片刻,楚焦起身去洗漱。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片刻,迟疑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