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进入八月中旬,到了这个时候,往往文人诗会的盛事会变得特别的多。
只从唐宁参加孙府寿宴,又在寿宴上边初展诗才之后,往日很少有人踏入的唐府,这些天开始变得热闹起来了。
大多数都是邀请唐宁参加诗会,或者诗宴,亦或者是文人畅饮交流的聚会。
若是以前的唐府,这样的场面是绝不可能会出现。但现在随着时间推移,唐宁的名声逐渐传响,某一瞬间,甚至连“文曲下凡”都被人争相互传,于是唐府受到的邀请函就更加的多。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唐宁,却是直接忽视掉邀请函。
在他看来有那个时间去参加诗宴,还不如去思考怎么样才能将林月如压在他的身下!
从三天前开始,林月如开始教唐宁一些肢体上的动作,据说这是某些功夫的雏形。
但在唐宁看来,这些肢体动作,就像是广播体操,带着一定的固定套路。
林月如对唐宁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他用这一套固定动作将她打倒,就开始教唐宁功夫。
但是,这何其难,虽然林月如已经放弃使用双手,单是用脚对付唐宁。
但往往唐宁都会被她的大长腿,打趴在地上。
这也点燃唐宁心中的怒火,待得日后一定要双倍奉还!
这一天早晨,唐宁跟林月如晨跑完,便各自回到房间洗澡。
正吃着早点的唐母,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放下手中筷子,笑道:“看来,宁儿跟月如姑娘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唐富贵疑惑问道:“夫人这是如何发现?为何我没觉得?”
唐母笑道:“之前月如跟宁儿晨跑回来,两人是一前一后踏入唐府。但现在却是肩并着肩,有说有笑的回来。还有,宁儿跟月如两人身体的距离,半个月前是一丈,十天之前是半丈,而这几天两人距离已是半尺。”
唐富贵放下碗筷,惊讶问道:“夫人!你是如何懂得这些?”
唐母脸色微滞,眨了眨眼睛,说道:“我听张捕快妻子说的,张捕快写了一本《洗冤录》,上边就有类似的记录。”
唐富贵眉头拧紧,说道:“夫人,这些话本小说如何能信,不过是子无须有,随意杜撰而成。”
“……随意杜撰”
唐母看着唐富贵,冷笑道:“老爷前些夜里跟我说要出去应酬。平日里边都是亥时回来,那天晚上却比往常晚了半个时辰。当晚回来时,老爷身上可是多出三种脂粉味,这三种脂粉只有温陵桥下的小摊才有卖,而且他大部分的客流都是怡红院的小姑娘,因为他的脂粉比较特殊,带着淡淡的水果馨香。”
唐富贵脸色一紧,冷汗冒出,说道:“夫人……我前些时日应酬,晚点回来……晚点回,乃是为了江南那批丝绸货物。对!就是为了那批丝绸货物,我与黄鹤老板商量来着。”
“将脸望向别处,说话支支吾吾,目光四处乱动,前言不搭后语……这是说谎的表现!”
“……”
……
……
唐宁洗漱完毕,刚刚走到大厅,就看到老爹唐富贵正给唐母捶背。唐宁脸色微征,没想到他爹娘夫妻之间的感情如此的好,当真是我辈楷模啊!
唐宁与二老话别,便向着书院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