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彭一伟顿了一下,看着乐言说:
“你应该维持住之前的人设,一沾上和佟湘琴的事就变得不太正常。”
乐言和丁蕊皆是一惊。
彭一伟习惯给演员非常强的自由程度,他很少在拍摄前给演员讲戏,也不习惯给演员提意见,这点在他改掉‘折磨大法’后依然如此。
今天居然怎么开始提表演建议了?
丁蕊看了看乐言,又看了看彭一伟,尝试性的问:
“刚结婚还是可以正常一阵子吧?”
彭一伟抓了抓额头:
“表面上看肯定要恩爱,在细节上体现人物的心理。”
他看着乐言继续说:
“你懂我的意思吧?我希望你保持住严实这个人物的统一性。”
见乐言老板眉头紧锁,丁蕊体贴的替他解围:
“理解,但这太难了这场戏很短,既要恩爱,还要演出严实的心理扭曲,太分裂。”
彭一伟又抓了抓脑袋。
他想具体展开让乐言如何演,但脑袋里的东西死活无法通过语言表达出来。
这是由于这么多年来,他极少给演员讲戏也很少提意见,很多东西都停留在‘直觉’层面。
“彭导的建议非常对,人物塑造要保持完整性。”乐言抿着嘴,抬腿走向拍摄场地,“我试试吧。”
乐言非常赞同彭一伟的建议。
严实在对待佟湘琴时敏感易怒,这种状态应该伴随电影的全程,不应该因为刚刚结婚就消失掉。
但丁蕊的话也没毛病,不到十秒钟的时长,要表现出和妻子的恩爱甜蜜,又要表现出心理的扭曲难度太大。
这个难度已经超过了乐言的能力范围,反正在准备的这半小时内,他没想出来什么特别好的处理方式,不过还好他有一个后手。
正式开拍前,为了把变态演的更变态,乐言曾经把系统里没有佩戴过的十几张状态卡全部试了一次。
他已经摆脱了对系统的依赖性,也就没有那么在意感悟点了,在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内,乐言把这些状态卡全都试戴了十几二十分钟,发现正好有一张卡挺符合这次角色人设的。
只不过,乐言在精神病院的观察生活让他收获了很多感悟,而之后他又下了不少功夫做功课,所以这张卡直至今日没有被搬出来。
但今天这个节骨眼,也许该让它上岗了。
“去吧【老来得子】!”
趁没人注意,乐言用手指在面前轻轻一点,佩戴上了这张得到了许久的状态卡。